卻只為能看一眼你倩倩
你可知這宴獨放座椅兩邊也只為秀色可餐你眉眼
奈何千算萬算算破大道應九天
卻不堪春秋輪迴轉再等不到你回還
誰人擺下鴻門宴備清酒三四碗引你入陣眼八卦還是三才盼只盼能困你百年共赴黃泉
誰人舍下鴻門宴怪這酒太清淡推出你榭軒西樓還是畫舫願只願能於須臾間一眼萬年
誰獨守鴻門宴誰獨坐饌玉前
你絕塵往南迴小築把靜女念幾遍
未有琵琶半遮面何人杯空溼青衫
這酒席佳餚不人間也如食黃連
苦不堪言亦願一世長安”
“這誰寫的?”
“夜家二小姐酒後失言啊。”
“寫的…真的很差勁。”
“怎麼差勁了?哪裡差勁了?我覺得挺不錯。”
“在這裡就很差勁。”
“噫?夜遐邇,這可真不像你啊。”
“怎麼不像了。”
“那麼小。”
“老天安排的最大嘛。”
“…你說的好像還真對。”
真他孃的是對他媽給對開門,對到家了。
背上女人哈哈大笑,笑到眼淚都出來。
……
……
“你個錘子還看什麼呢?人都走沒影了。”
“師父,原來,一路順風是告別啊。”
忽然出現的袒胸道士仰頭,在認真想著自己這唯一徒弟的話。
爾後良久,有風吹來,日頭攀升,光照金頂。
大晴。
“師父,我眼裡進沙子了。”
“親孃哎,至於不?”
“至於吧。可是…”
“可是啥?”
“我好像還很小。”
“小個錘子,老天安排的最大嘛。”
“師父,你說的還真有道理。”
袒胸道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輩子不明白情啊愛啊的武當輩分第一人此時裡也不知道再說什麼。
他輕輕道:
“山前山後各有哀愁,有風無風都不自由,人來人往放任自流,有雨無雨自在春秋。”
「武當的事告一段落,這些個局中人,落子無悔,落子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