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機?”
“怎麼可能!!!”
“這壁畫,看起來最少也有上千年了吧?”
“而且壁畫中的內容更是超遠古時期!”
“那時候哪有火機?”
吳恙驚呼一聲,不可思議道。
可惜...
這個疑惑,沒有人能夠解釋。
那三個比他要更聰明些的人,此刻都陷入沉默之中,大腦飛速運轉。
“小夏,你過來一下。”
池秋深吸一口氣,轉身,向遠處走去。
池夏緊隨其後。
直至走到遠方,池秋才停住腳步。
“哥,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但我的腦海中,僅有幾個片段也是十分破碎的,關於打火機這種東西,根本沒有概念。”
“剛剛我努力回憶了很久,但僅有的畫面...”
“就是屍山,血海...”
“空氣中瀰漫著的,都是壓抑,絕望...”
“我感覺...感覺自己面對的...”
“是一雙雙無形的手...”
“不!”
“我像是處於一個牢籠之中,無論如何掙扎,都始終打不破這層迷障,最終只能做一個任人取樂的小丑。”
“這種感覺...你懂麼?”
說話間,池夏臉色莫名有些發白,身體微微顫抖,看向池秋的目光中帶著些許的恐慌。
“我明白了。”
池秋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池夏的肩膀,溫和說道:“無論如何,你還有我。”
“嗯...”
池夏輕輕點頭,不再說話。
“輪迴...”
“神墓...”
“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多的神麼?”
“若是神真的存在...”
“他們又是從何而來?”
池秋囈語,說話間,眉頭越蹙越深。
帶著種種不解,池秋回到壁畫旁,將目光重新落在那壁畫上。
“總感覺這火機...”
“眼熟...”
“上面好像還有字!”
吳恙整個臉幾乎都貼在壁畫上,但任他如何去看,都無法看清壁畫上的文字內容。
這讓他不禁有些焦急。
“我來。”
鄒妙妙輕聲開口,越過吳恙,伸出纖纖玉手,將手指搭在巖壁上,微微摩挲。
“赤...”
“不對,是赫...”
“赫赫...”
“胸名...”
“髮廊店...”
每隔數秒鐘,鄒妙妙口中就會念出一個字來,最終,在吳恙震驚的目光中,將文字全盤誦出。
“你...你是怎麼...”
吳恙都呆了。
“我的職業是盜...天生就靠手指感應力吃飯的...”
“而且...”
鄒妙妙聲音略微停頓,才繼續說道:“而且我從小就打麻將,摸牌摸習慣了。”
“牛逼!”
吳恙不禁豎起大拇指,並在口中將鄒妙妙那一串散碎的文字串聯起來。
“赫赫胸名發...廊店?”
“艹!”
吳恙陷入呆滯。
整個人站在石壁前,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待池秋回來,吳恙才回過神來,有些僵硬的扭過頭,看向池秋,露出一抹十分難看的笑容。
“隊...隊長...”
“你看...”
說話間,吳恙從口袋裡取出一個火機,貼在壁畫前。
與壁畫中那個火機並排而立。
這一刻...
彷彿實現了具象化。
“為什麼我突然感覺有點陰嗖嗖的...”
吳恙莫名打了個寒顫。
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像是有...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說話間,吳恙主動靠在角落裡。
這位一向有點愣,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此刻竟然難得的畏懼起來了。
“往深處走走,繼續看。”
池秋微微蹙眉,開口說道,無視了牆壁上的壁畫,向墓室的更深處走去。
隨著不斷深入,四周變得愈發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