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
神僕說話有些僵硬,斷斷續續的,更是沒有情緒可言,像是很多年沒有開過口的人,在學習說話。
“但這些人,就是我的錢啊。”
“商量商量。”
“你別動他們了,咋樣?”
池秋說著,順勢摟住神僕的脖子。
但發現脖子上滿是水漬後,又默默把手收了回來。
“如果...吾...不應呢...”
神僕再次僵硬開口。
“我這個人,把錢看的比命都重。”
池秋似笑非笑的看著神僕,幽幽開口。
角落裡,氣氛一時間變得凝重起來。
誰都沒有再開口。
“你在挑釁我?”
這句話,神仆倒是說的十分流利,彷彿這位神之前的口頭禪,適應極快,甚至帶著淡淡的情緒波動。
“???”
“你是怎麼聽出來我在威脅你的?”
“我是在和你講道理!”
“這件事...”
池秋怔了一下,重新試圖解釋。
然而,神僕的眼神是那般冷漠,淡淡的看著池秋:“神...不可辱...更不容褻瀆,我們...”
‘砰——’
長矛被池秋當成鐵棍,直接砸在神僕的腦袋上。
一聲悶響。
神僕徹底失去生機。
“這究竟是個啥玩意,咋聽不明白話呢!”
“我怎麼就辱他了?”
“神都這麼蠢?”
池秋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哥...”
“他蠢是他的問題,別開地圖炮。”
池夏幽幽開口。
話語中帶著淡淡的委屈。
池秋被噎了一下。
“這傢伙,看起來是鐵了心的要弄死墓裡的所有人。”
“咱們怎麼選?”
“是扛著一批葬品就跑,還是和他拼了?”
吳恙突然插話。
眾人沉默。
憑他們四人,就算再拿,又能拿多少葬品。
而這些人,才是他們未來發財的根基!
“他可是神...”
“神總會有些底牌,若是惹急了...”
“我們未必能活。”
鄒妙妙輕聲開口,提醒道。
一時間,局面有些陷入僵持。
求財,還是求命。
一道十分現實的問題,被擺在他們面前。
“我再去和他談談!”
池秋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隨後猛的走了出去,準備再次再四周找個‘對講機’過來。
只不過,這一次他還沒等走遠,一位年輕的繼承者,就已經站在他不遠處,深邃的目光死死凝視著他。
“你過來!”
池秋指了指他,自己率先回到角落。
那神僕緊隨其後,卻又和池秋保持了些許距離。
“下次...”
“不要打我的頭...給我個...痛快...”
“我...很疼。”
神僕遠遠望著池秋,低沉開口。
“嗯?”
“痛覺互通?”
池秋怔了一下。
那神僕沒有搭理池秋,而是扭過頭,看向池夏,眼神微微變幻:“他...殺的...就不痛,很好。”
“?”
池夏沒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自己的事兒,一時間不禁怔了一下。
“我...”
“要求你們...離開...墓...”
“不然...將會...”
“輪迴...”
“只有死亡,才會改變...輪迴...”
“這...是為了世界...”
“好。”
神僕重新看向池秋,那淡漠的眼神變得異常凝重,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一時間,池秋的笑容同樣漸漸斂去。
“輪迴?”
池秋蹙眉問道。
“對。”
神僕輕輕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空氣再次沉默。
“我...”
片刻過後,才起拄著長矛,再次開口,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