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王爺來之前,冷雁也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所以,王爺您不好出手的話,冷雁或許可以代勞。”
聽到這裡,蕭辰哪裡還能不明白陸冷雁的意思?
或許在這些腐儒來驛館之前,外面就早埋伏下了無數的殺手,其目的就是為了取他們的性命。
這種強硬的行事風格,一如白祁要殺孫岨一樣,蕭辰若是不動手,白祁就替蕭辰動手。而自己就是那船隻上的一隻螻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卻是什麼都做不了。
蕭辰逼視陸冷雁,沉聲道:“這件事,究竟是你,還是白祁的意思?你們又為什麼非要讓我揹負這麼多的罵名?”
陸冷雁淡淡一笑,道:“大將軍毋庸置疑,早就想對這些窮酸書生動手了,而我,對他們那一套之乎者也沒什麼興趣,所以王爺的第一個問題根本不重要,王爺覺得是誰的主意,那就是誰的主意。”
“至於第二個問題,王爺也不必擔憂,我的人殺完這些人後,大可以在這天下間造出點聲勢來,就說是一群悍匪乘著陽南大亂乘火打劫,誤殺了這些學士,幫助王爺洗脫罪名,只是這些人畢竟是死在王爺的驛館外,天下人信或者不信,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邪魅一笑,陸冷雁忽然道:“王爺,其實大將軍有一點說得很有道理,這天下的一切,終究是掌握在有權有勢的人手裡。”
“成王敗寇,勝利者可以隨意書寫歷史,而失敗者或者執行者,則永遠只能做一枚棋子,永遠無法掌控自己落在什麼地方,今日王爺的感受或許不太好,但或許王爺有那麼一天,就可以完全掙脫這一切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