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在外面做些不乾淨的腌臢事,敗壞我們村的名聲,日後我們村的姑娘怎麼嫁人啊。我就說了她幾句,她就要告到縣衙去。”
鐵蛋娘抹了抹眼睛委屈道。
李荷花又是李荷花,村長王大牛朝她那個方向撇了一眼。
阿牧怒瞪著惡人先告狀的人,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
“你說我去窯子裡做娼妓,可有證據?”李心荷抬眼問道。
“你做這種下三濫的事還需要我給你證據?真笑死人了。”
“村長,之前我去貴人府中做宴席,你可是親耳聽到的,怎麼能看我賺了點錢就胡亂攀扯我是做妓子,還把羅嬸給扯了進去,縣令大人當時可是也在,鐵蛋娘說這話不知道是不是說縣令大人也包庇我。”
“更何況你沒有證據可我有證據,我最開始是在早市賣蔥油餅,後面又賣些新奇的小食這才被貴人看中去做宴席,而且是在縣令的府中做活,這些你們出去都可以打聽得到,咱們大可以上官府去,吃過我做的東西的人都是我的證人!”李心荷直著身子說道。
村長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就是鐵蛋娘看人賺錢眼紅了。
“哼!無知婦人!”村長盯著鐵蛋娘怒喝道。
鐵蛋娘嚇得不敢說話。
村長頭疼地把李心荷拉到一旁說道:“荷花,這些小事不用動不動就跑去縣令那裡說,他肯定也是很繁忙的。鐵蛋娘愚蠢,嘴沒個把門的,讓她給你道個歉就算了。”
李心荷還沒開口鐵蛋娘就不服氣道:“道歉,憑什麼我道歉,又不是就我一個人說了,旁邊這些人沒說嗎?”
這下好看了,紛紛對罵了起來。
“我去他孃的,你這毒婦開的頭,還想連累我們!”
“你沒說嗎?我看你說得最起勁!”
“你就是見不得別人好!荷花能掙錢咋了,我還想讓她嫁給我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