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牧站在她身旁,兩人的衣角不時摻揉在一起在別人眼中有著不一樣的曖昧。
突然經過一處有些喧譁,像是打鬧聲,李心荷不想去看閒事,打算返回離開。
誰知這時突然有人叫住她。
“喲!這不是李荷花嗎?大晚上跟野男人幽會呢?”尖銳的聲音響起。
這下李心荷能感覺到無數熱烈的視線射在她身上,看吧,她不想惹事,有時候事偏找上她。
她無奈地看過去,眾人對她指指點點。
反正以後也不跟這些人打交道,怕這群人做什麼。
看著眼前頭髮亂糟糟的婦人,鞋都掉了一隻,那乾枯的手指著她。
“怎麼大晚上不睡覺在這打架呢,鐵蛋娘不去伺候你花天酒地的丈夫跑這撒什麼野?”李心荷翻了個白眼不客氣道。
這下鐵蛋娘被戳到痛處,她這輩子覺得自己最苦的地方就是嫁了這麼個男人,她跳腳上來就要對李心荷動手,撿起一旁的鞋子就要扔過來。
這女人惡不噁心,看著那埋汰的鞋子飛過來,李心荷噁心的沒反應過來。
阿牧及時走上前,一把將李心荷拉在了懷裡,她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跳的有些快。
這才在場的人都驚呆了,盯著一旁的阿牧看,這村裡什麼時候多了個如此俊俏的小公子。
李心荷不動聲色地從他身邊起來,阿牧看見她放開的手心裡有些澀然。
李心荷這才發現站在一旁同樣也亂糟糟的女人是羅嬸?!她怎麼跟鐵蛋娘打起來了。
“都看看,我都說了李荷花做著那不正當的生意,這下情夫都上門了吧!”
這下村裡人看她倆的眼神都不正常了,大聲地交頭接耳,對著兩人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