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個點,哪裡來的青菜肉絲香菇粥?江月快速把粥喝完,滿腹的疑惑。
張照亭又開始收拾,邊收拾邊跟江月解釋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的朋友們原本安排了值班表,但是學校裡似乎臨時通知有什麼事,我剛好下午沒課,就來這邊看著你。”
“......謝謝你。”江月又問,“那你今天晚上怎麼辦?學校這個點......”
張照亭打斷了江月:“我可以在旁邊寫論文,剛好是最近比較急的。”
他躲避著江月的目光,看上去有些沮喪,二人沉默了一會兒,江月又問:“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不高興?”
張照亭收拾完了保溫桶,正從隨身攜帶的揹包中拿出電腦,聞言動作一僵。
“這個小包是你放的嗎?謝謝。”江月狀似無意地把放在床頭邊墜著流蘇的小包拿起來把玩,“我本來還做噩夢呢,說不定是它幫我脫離了噩夢。”
張照亭默默地開啟了電腦,開始敲鍵盤,只不過敲了半天沒看見字多出來多少。
他始終保持著一種緘默的姿態,江月見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躺下去拿被子蓋住脖子以下,面朝天花板,似乎在自言自語:“週末可以幫我約教練他們嗎?請你們吃飯。”
張照亭說:“等你病好了再說吧,這幾天的課我會幫你請掉。”
然後他就再沒說話,專心致志的敲著電腦。江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日天光大亮,護士姐姐宣判她恢復,江月穿著睡衣和羽絨服外套就出了醫院,蔫頭蔫腦的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