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地說道:“你要不偷偷地告訴我,我誰也不告訴。”
嘎溜子收拾好了自己的藥箱,白了李少一眼,“你在這吧,別告訴寺寒宇我今天過來了。”
說完他挎上藥箱直接向門外走去。
李少站在原地,有著摸不著頭緒地壓著聲音喊道:“為啥啊?”
當然李少沒有聽到嘎溜子的解釋。
他轉身向二樓走去,正要進入寺寒宇的房間,福伯走了出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看到他進去,說道:“李少要不明日再看少爺,少爺現在還沒有醒。”
李少夠著頭看向裡面床上的寺寒宇,轉身又走了出來。
福伯在他出來後,直接喊住一個僕人,“秋語,你帶李少爺去客房。”
被叫作秋語的女僕停下來,“好的,福伯。”
說完她對著李少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福伯看著李少離開的方向,心事重重地轉身又進了少爺的房間。
晚上,寺寒宇醒來看到福伯正坐在書桌前,檯燈下的福伯,能明顯地看出他頭上的銀絲,不知不覺,寺寒宇把二十多歲的福伯與眼前的五十多歲的福伯重合到一起。
他想要起身,沒想到身上的疼痛,使得他“嘖”一聲。
福伯轉頭看向他,激動地走了過來,“少爺,您可算醒了。”
正要上前扶著寺寒宇坐起來,寺寒宇輕微地擺擺手,自己撐著坐了起來,“福伯,筱小姐呢。”
“筱小姐在隔壁房間,還沒有醒。”福伯看著少爺滿眼心疼。
寺寒宇看了看還有一點就要掛完的點滴,“福伯,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一下我自己拔掉就好。”
福伯搖搖頭,“少爺,就一點了,我給您煮個粥喝一下。”
說完,福伯不待寺寒宇說話,便走出了房間,唯恐寺寒宇不讓他去做。
寺寒宇看著福伯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他拔掉手上針,慢慢下了床,來到旁邊的房間,開啟門走了進去,裡面有些昏昏欲睡的女僕,聽見門開啟的聲音驚醒,看見他,趕緊說道:“少爺,筱小姐還沒有醒。”
寺寒宇看了她一眼,“沒事,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過來看著。”
女僕聽見他這樣說,走了出去,並帶上了門。
寺寒宇走到筱婭床邊,神情地看著筱婭,他之前還不確定自己有多愛她,直到昨天意識到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他的心也跟著死了時,他才知自己已經愛到骨髓了。
在柔和的燈光下,寺寒宇看著筱婭有些入迷,不自覺地傾身,就要去吻筱婭的嘴唇。
只不過在他快要觸碰到嘴唇時,筱婭緩緩掙了開眼睛。
倆人瞬間大眼看小眼,筱婭看著寺寒宇眸中的情意越來越濃,不自覺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只不過在她覺得是淺吻的時候,寺寒宇很是不滿足地直接趁機舌頭伸了進去,好像要把自己掠奪過去。
她有著掙扎要推開寺寒宇,寺寒宇直接錮住她的雙手,加深了這個吻。
寺寒宇在察覺到筱婭放鬆了身子之後,換成一隻手錮著她的手,另一隻探進她腰間的肌膚。
筱婭只感覺自己身體有種蘇蘇麻麻的感覺,在察覺寺寒宇的手往腿上游走時,她下意識緊緊並住腿。
寺寒宇察覺到筱婭身體的抗拒,有點不捨地鬆開筱婭的嘴唇,滿眼晦澀地看了筱婭一眼,轉而又去吻筱婭的耳垂,聲音有些沙啞地湊近她耳邊說道:“給我好不好。”
“我會很輕的。”
筱婭一開始沒有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原諒她,身為吸血鬼她真的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
原來的筱婭也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在她遲疑沒有回答時,寺寒宇手掌落到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衣服薄透,那處豐腴填滿了寺寒宇的手心,軟軟糯糯的,他不自覺地抓放了兩下。
“啊呀……”筱婭嬌軟地叫了一聲,察覺到自己聲音的異樣。
筱婭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控制著不發出聲音。
寺寒宇笑看著筱婭,聲音柔情地說道:“不用捂,我愛聽。”說著重新用一隻手又錮住了筱婭的雙手。
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在等筱婭身體慢慢適應他的存在,在意識到筱婭身體接受了他後,他才慢慢將筱婭的雙腿掰開。
緩緩撞破了那個屏障。
“嗯啊!啊!寒宇!”
筱婭被寺寒宇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