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溜子這邊一聽說寺寒宇受傷了,趕緊起身,在他身邊一直候著的實習醫生,看到他站起來,趕忙跟上。
嘎溜子很是沒氣地對他們吼道:“幹什麼,還不去好好看看病例,跟著我幹什麼。”
倆個實習生看著嘎溜子眼底的恨鐵不成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嘎溜子看見他們這個樣子,生氣地扭頭走了。
倆實習生看他走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導師,這是又怎麼了?”
另一個說道:“不知道,剛剛隱約聽到有人受傷了,找導師。”
“現在誰能請的動咱們導師啊!”
“不知道,反正咱們不要管這個了,咱們還是去看病例吧。”
說這句話的實習生嘆了一口氣,垂著頭往資料室走去。
後面那個實習生快步跟了上去。
*
李少是先到別墅的,從車子上下來後,他對著駕駛座上的護士說道:“謝謝了。”
護士探出頭跟他說道:“沒事,你趕緊進去吧。”
李少轉身就向著別墅大門跑去。
在來到大門後,發現按門鈴沒有人開門,心急如焚地來回踱步。
在他轉了有幾圈後,這才想起可以叫開鎖師傅。
但是他又沒有開鎖師傅的電話,便想到去公館保安處去問問。
他還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個蘭博基尼在他身邊停下,嘎溜子從車裡探出頭看向他,“李兆,你幹嘛去。”
李少回頭看向他,“我去找開鎖師傅啊,寺寒宇那個門打不開,我按了半天門鈴,沒有人開門,估計他在裡面暈過去了。”
嘎溜子一聽,“趕緊上來,找什麼開鎖師傅,我知道鑰匙在哪。”
李少趕緊跳進車裡,催促道:“快,快。”
嘎溜子看他做穩後,一踩油門直接三分鐘到了。
倆人快速從車子裡下來,
嘎溜子來到別墅的牆縫下邊,用手扒拉著一塊鬆軟的土地,終於扒出了一個鑰匙,他吹去了上面的泥土,把鑰匙插了進去。
“咔嚓”一聲門被開啟。
李少先一步進去,看見寺寒宇倒在沙發上,臉色蒼白,趕緊喊道:“嘎溜子,你快點,快點啊。”
嘎溜子提著藥箱走了過來,把了一下寺寒宇的脈搏,發現心臟跳動很微弱,他們要是再晚來一會,估計寺寒宇就要一命嗚呼了。
他從藥箱中拿出藥,給寺寒宇配起藥,順利給他打上點滴,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了。
只不過在他剛站起來,就發現另一個沙發還有一個女子,剛剛他太著急,沒有看到她。
他走近筱婭,把起她的脈搏。
李少看著寺寒宇面色有了些絲紅潤,激動說道:“嘎溜子,還是得靠你,寺寒宇看著好多了。”
他看向嘎溜子,發現他在給筱婭把脈,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好兄弟的女朋友,看著嘎溜子皺著的眉頭,他詢問道:“她是寺寒宇的女朋友,她怎麼樣啊?”
嘎溜子抬頭看他,放在筱婭脈搏位置的手收了回來,面色凝重地說道:“你說她,是寺寒宇的女朋友。”
李少點點頭,“對啊!”
李少看著嘎溜子這越來越凝重的神色,不免擔心地問道:“不會你治不了吧,這可不行啊,寺寒宇可寶貝他女朋友了。”
嘎溜子搖了搖頭,看向筱婭,“她不需要我治,她自己會癒合。”
李少一時沒有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正要詢問。
福伯從外面帶著一堆僕人走了進來,“麻煩嘎先生和李先生了,少爺和筱小姐就交給我吧。”
說完,福伯身後的僕人把寺寒宇和筱婭紛紛抬向二樓的臥室。
福伯正要上樓跟上去。
嘎溜子叫住了他,“福伯,你是不是知道那個筱小姐的身份。”
福伯背對著他,眸中閃過一絲驚愕,“還請嘎先生幫少爺保密。”
說完福伯向著二樓走去了。
嘎溜子神色默然地一直看著二樓,李少湊到他面前,擺擺手,示意他回神,很是好奇地說道:“怎麼回事,筱小姐怎麼了。”
嘎溜子轉身收拾自己的藥箱,“沒什麼。”
李少看看嘎溜子,有看了看二樓來回走動的僕人,直覺讓他覺得,他們有事瞞著自己,自己是唯一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那人。
於是他上前在嘎溜子眼前溜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