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成的,有沒有弊端我也不確定,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罷了。夏煙可不是小姑娘,她已經及笄,估摸著是已經來過月事的大姑娘了。照鳳凰那樣練功,只怕是……很不妥。我一時也無計,只得道:“這內功先放一下吧,我還得想想辦法……”
夏煙聽聞我還願意教她內功,更是喜上眉梢。我也只好笑笑,道:“也不早了,去歇著吧。”說罷便走向正房。剛走出幾步,就發現夏煙跟在我後面,我有些詫異,道:“你怎麼了?回去睡呀,跟著我有事嗎?”
夏煙道:“奴婢服侍老爺更衣。”
我嗤笑一聲,道:“嗨,說了不用叫老爺,我自己更衣就行,你回去睡吧。”
夏煙低頭不語。我走出幾步,夏煙依舊跟著亦步亦趨。我笑道:“嘿,還是個倔丫頭。行,來吧,更衣就更衣。”
進了門,夏煙幫我脫了外裳,我便進了淨房準備脫衣衝個涼。夏煙又跟了進來,說要服侍我洗澡。我哈哈大笑,道:“你這丫頭,還真把自己當通房丫鬟了,老爺我不需要,你出去罷!”
夏煙堅持不肯走,道:“這是奴婢分內的事情,老爺既然那天推掉了楊媽媽送來的丫鬟,這些事情就應該由奴婢來做。”
我脫了上衣,光著膀子走向了夏煙。我明顯能感覺到我每靠近一步,夏煙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以及沿著脖子往上爬的,越來越多的紅暈。我在夏煙面前站定,她低著頭不敢看我。我揉了一把她的頭,笑道:“還太小了,出去吧。”
夏煙似乎被這句話惹毛了,猛的抬起了頭,挺起了胸,直直的看著我道:“奴婢已經及笄了!”
我笑著眼神下移,在她已經隆起的胸部掃了一眼,又繞著她走了一圈,道:“太小了。大了再來服侍我吧。”
夏煙似乎明白了,不由的羞憤難當,一掩面轉身跑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收起笑容嘆了口氣:“其實不小了,其實還是年紀太小了,再養幾年罷。哎,那天留下那兩個丫頭就好了……”
我洗漱完,躺在床上,一時也睡不著,總想著現在有個大家了,還需要添些什麼。又想著近日見過的武功也不少了,得好好理一理,便索性又拿著歲月出了門,一個起落直接上了房。
我抱著歲月,坐在屋頂正脊上,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歲月以前鮮少拿來動手,現在三天兩頭和人交刃,外面包的布條都被砍得一道一道的。我扯掉布條,藉著月光,細細的察看並摩挲著劍鞘,暗紅色的劍鞘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依舊光滑平整,並無破損。
我稍微鬆了口氣,在劍鞘端部捏了一下,唰的一聲把長劍抽出了一半。劍身光亮如雪,在月色下彷彿一條筆直的白練,中間還有一條淡淡的豎直血線,真是一把好劍,只可惜……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得再弄一把趁手的武器才好。
我插劍回鞘,想起第一次夜探將軍府的夜晚,也是這般在屋頂,夜色中的樊陽城靜謐且祥和。樊陽也算人口重鎮,是若不是最近發生過傀儡事件,只怕這個時間還沒那麼早能止住喧囂。我坐了下來,閉上眼默默的運起了功,不知不覺中,感覺到自己似乎變成了一個越來越大的光圈,不斷的朝遠處輻射。被我覆蓋到的地方,我都能感知到正在發生的事情,比如,我能聽到夏煙還在房中低聲的抽泣,鳳凰熟睡之後發出的小呼嚕,鄰家夫妻間的小齟齬,房中孩子的啼哭,以及……遠處傳來的數人急促的腳步聲。
我微覺有異,凝神細細感知那處的動靜,似乎有些太遠了,只能依稀聽到有人在喝止什麼,又夾雜著刀劍之聲。我睜眼起身眺望,今夜月色明亮,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也數個身影正在追逐並動手交手。我有心想去瞧個熱鬧,又擔心無人看護鳳凰,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正在猶豫,忽然感覺追逐似乎正往我這塊區域而來,我下意識的趴在了側脊後。果然,不一會兒,那群人追逐到了我宅子附近的一處四合院邊上,離我大約也就十數丈的距離。只見被追逐者手上拿著一件長兵器,一時看不清楚是什麼,身法有些遲緩,已經被追上。追逐者三人青衫,二人白衣,全部持劍。我仔細瞧了一會,青衫的用的好像是盧家的劍法,白衣的赫然是兩個女人。
我略一遲疑,已經猜到是什麼人,決定還是想辦法跟上去看看。我輕輕的跳下屋頂,飛快的奔向了夏煙的屋子。夏煙平日裡都陪著鳳凰睡在鳳凰房中的小床,今晚被我戲弄了就回了自己房中抹淚,想是怕哭聲吵著了鳳凰睡覺。我推開房門,夏煙嚇了一跳,一躍而起,還沒出聲,便被我一把捂住了嘴巴。夏煙正要掙扎,我摟得死死的,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