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根本沒想過!”
“你怎麼知道我沒想過!”陳尋有點生氣了,“我有點業餘愛好都不行了?”
“誰說不行了,但是你不要和那些人在一起……”
“哪些人啊?我從小就和他們在一起也沒見我怎麼著了!方茴,你別太較真啊!”
“好吧!算我較真!”
方茴抿抿嘴唇,悲傷地看了陳尋一眼,猛地轉身打了一輛車。
陳尋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那輛夏利的頂燈越來越遠,幾分鐘後他才拔腿追了過去,但是那一點紅還是融化在了夜色中。那一刻,陳尋感到特別無力。
晚上陳尋給方茴打了電話,方建州接起來的時候很不耐煩,陳尋在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地聽見他說:“這男生是誰啊?怎麼老給你打電話?說完了就快點掛!別聊天啊!”
方茴應著接起電話,陳尋說:“你怎麼說跑就跑啊!我追出了幾百米呢!”
“是嗎?”方茴淡淡地說。
“先開始我以為你會下來呢!沒想到你真走了!”
“哦。”
“還生氣呢?”
“沒。”
“別生氣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
“那我以後不去了。”
“隨便。”
“你別這樣。”
“嗯。”
“我給你彈首歌吧!”
“不行……”方茴壓低聲音,“我爸在……”
“哦。”
“那先這樣吧。”
“嗯,明天再說,你別瞎琢磨了啊!拜拜。”
“拜拜。”
第二天上學,陳尋一直沒話找話地圍在方茴身邊,方茴也沒怠慢他,很耐心地陪著他玩五子棋和“東南西北”等等幼稚的遊戲,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放學之後,陳尋湊過來,有些不自然地說:“那個……今天……我還得去一趟忙蜂……”
方茴收拾東西的手停頓了兩秒,繼而接著把書放到了書包裡。
“是這樣的,昨天孫濤給我打電話,不是我聯絡他啊,是他打給我的!他說和那邊的人說了,可以讓我去唱一首歌!我想去試試,就一次,以後再也不去了!”陳尋忙解釋說。
“哦。”方茴依舊沒有反應,她拉好書包拉鎖,站了起來。
“陪我一起去吧!”陳尋腆著臉蹦下桌子,擋在她面前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