饋S繞涫茿IBA,其實這人除了性向有點問題,哪兒都挺好,熱心、爽快、還風趣。我和她是同一所學校的,所以早上經常一起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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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不忘(4)
有一次,我們坐車,檢票的時候出了差錯。她和我用的都是過期的顏色票,AIBA說,老外根本不怎麼查,所以能省一澳是一澳,反正他們賺的都是侵略壓榨我們先輩的,跟他們不用客氣。結果沒想到我們點背,讓人給查出來了。
現在想想,那會兒我還是純良少年,臉皮薄,在檢票員的詢問之下什麼都說不出來了,用AIBA的話說,我當時就像初次偷腥的小寡婦,紅著臉低著頭玩命往後蹭,就差沒揪起衣角抹眼淚了。
AIBA就不像我,她馬上裝出天真無邪的少女模樣,雙眼含淚地說:“I'm sorry……We e from Japan……We just le*e in Austrlia two months�We can't speak English very well�We can't find the station� I am very sorry……”然後她就一邊鞠90度躬,一邊操著她流利的日語“狗沒拿傘”了,我則在她身邊把嘴張成了O形。
那檢票員顯然被AIBA蒙暈了,他很熱心地告訴了我們應下車的站臺(我們估計比他知道的還清楚),也沒讓我們補票。AIBA揮著手“阿麗噶朵狗宰你媽死”(日語:謝謝)地和他道了別,我也很配合地鞠了鞠躬。
開出站臺,我拍了她一下,笑著說:“你幹嗎說咱們是小日本啊!”
AIBA皺了皺眉說:“澳洲人對日本人都客氣著呢,再說,丟臉也不能丟咱中國人的臉呀!”
“你丫不哈日麼?”我說。
“你丫才哈日呢!”AIBA瞪了我一眼,“我呀,就是倒黴!人生簡直是一出比莎士比亞還莎士比亞的悲劇!當年我是多純真的女生啊,企盼能談個轟轟烈烈的戀愛,嫁個男人養只狗,從此幸福地生活下去。結果好不容易喜歡個人,靠,她居然是日本人!更靠的是,她居然還是女生!我有什麼辦法,命運跟我開玩笑,我難道能說你哪來的回哪兒去吧,奶奶我不玩了?”
“日本人?方茴是日本人?”我驚訝地問。
AIBA白了我一眼:“你們不是上次說過都是從北京來的嗎!”
“哦對對對!那你……你說喜歡的人……是日本人。”我聲音越來越小。
AIBA白了天一眼:“歡歡個小娘皮就胡說八道吧!她跟你說我和方茴是那什麼對不對?”
我猛點頭。
AIBA笑了笑說:“你以為方茴真是同性戀?”
我猶豫地點了點頭,其實我覺得她什麼戀都不是,看她的神情就壓根沒有戀誰的慾望。
“她不是同性戀,她是愛男人愛慘了的,和我住一塊就是為了不給自己機會再去愛誰了。”
AIBA望著窗外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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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對方茴的好奇心又復甦了。
因為我怎麼也想不通她為什麼把自己置於這樣一個無愛無慾的境界,按AIBA的說法大概是失戀,可失戀就至於如此麼?要真這樣那世界人口早控制住了!我也就不用大老遠的來澳大利亞鍍金了。然而其他的原因,我又猜不透。
晚上我問歡歡:“我要把你甩了,你會不會一氣之下去找AIBA那樣的?”
歡歡掐了我一把說:“哼!如果你把我甩了,我就臥薪嚐膽,早晚找一又帥又有錢的男人,氣死你!”
我抓住她的手說:“就不會覺得身心俱疲,寧可和女同性戀一起搞同,也不想再愛男人了?”
歡歡把手抽出來,兩眼一瞪說:“張楠,你要是有想法了直說,不用把我往同性戀那兒推!告訴你,我就是找個有殘疾的男人,也不會找女人!”
我趕緊摟住她說:“我逗你呢,我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在乎我,唉,看來想讓你為我守身是沒戲啊,要是我哪天出師未捷身先死,估計我屍骨未寒你就紅杏出牆了!”
歡歡扭了扭,“咯咯”地笑著說:“要不我明天找AIBA去試試,看有沒有為你成為同性戀的可能?”
我翻身壓上她說:“別別別,您大小姐還是別去同性戀的世界攪和了,老老實實在咱‘成人’的世界裡折騰吧!”
第一卷 不忘(5)
歡歡的確沒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