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海鮮和喜力啤酒,老唐眉飛色舞地跟我講述盛世的由來……
我和石方在第一次加班時夜半獨處,我躡手躡腳提著報架準備突襲,卻迎來了大包小包拎著食品酒水的石方……
盛世第一次搬家我跟石方勾肩搭背,一起去西貢吃飯,石方大聲地要小姐再加三文魚……
我跟凌吾的第一次交惡後摔門而去……
陶立群離去時絕望的眼神,老唐眼裡不易察覺的淚水……
華總和我的第一次見面和穿山甲……
海群、老金、周立和我一起在盛世玫瑰喝到爛醉,上桌跳舞……
濱海,老九,倪曼,李響,《再見理想》……
美國和毛毛的異地重逢,《有多少愛可以重來》,生日那天絕情的電話和惡夢般的婚禮……
那張泛黃的撕碎的照片,在高速路上如紙錢般地飛舞……
我們的新聞釋出會,我們的上市,我們的雪崩……
盛世最後連電都沒有還在掙扎的我們倔強的身影……
被迫撤離時迴盪在耳邊的膠帶撕扯聲,電梯合攏時我絕望的哭泣……
中信廣場樓下的紅男綠女,來來往往,妖異的犄角,我狠狠摔成幾塊的手機……
我離開時關上門前看見的牆上的字,桌上沒喝完的酒,CD機裡沒聽完的唱片,下樓時背後鈴聲大作的電話……
等等!
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少了一個人。我努力地、痛苦地折磨著自己,終於在“夜光杯”、南海、白雲山和那玉佛的碎片中牢牢地的定格了一個人的身影。
是的。是譚劍銘。
“對不起,您撥的是空號!”當這聲音揮之不去地再次縈繞在我耳邊時,心如刀割。
我的朋友,天堂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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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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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機場的接機口,我就看到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