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致瞭解了一下該職位的一些情況後,問呂總:“你們原先用的招聘渠道是什麼?”
呂總回答說:“傳統手法和獵頭都找過,效果都不理想。這不華總說蕭總這邊專業度很高,所以才來求助啊!”
我擺擺手,說:“不敢不敢!我想知道以前你們面試的人最終不滿意在什麼地方?”
簡單聊了幾句後,我大概明白了癥結之所在,於是約了呂總等我出差回來去他公司詳談。大概是我問的幾個問題都指到了癢處,呂總顯得十分高興,並且向華總和我主動表示獵頭費他會按照最高標準付,不要我給他打折。
後來呂總去洗手間的時候,華總悄悄跟我說:“喏,這就是潮汕人的脾氣。不過,多年的朋友,能幫還是幫幫他!”
飯吃完之後,呂總堅持要再請我們找個地方喝兩杯,說是一見如故,一定要把酒言歡。我看華總無可無不可,也就表示同意。
我們就近來到崗頂的“月世界”,要了個包房,點了酒水,並無稀奇。
酒喝到半酣的時候,呂總接了個電話走出去,好久才回來,回來的時候眉頭緊皺。陪他喝酒的小妹沒有眼色過去撒嬌,自然沒換回什麼好臉色。
華總開口問他什麼事情,他嘆了口氣:“還不是年前的年終獎問題,沒發好,出了矛盾,年後開始陸續爆發,剛才人力資源部打電話說幾個骨幹集體辭職,他從下午安撫到現在,還是解決不了,就打電話給我!奶奶的,每年這個年終獎都要發出事兒,頭大!”
華總看我,我笑著搖搖頭。這的確是許多企業都很頭痛的問題,中國人是“既患寡,又患均”。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功勞是最大的,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應該是拿最多的,更何況,國內企業工資和獎金根本無法做到不透明,所以傳起來很快,無法保密。
我說著這些的時候,呂總深表同感,他一屁股坐到我的旁邊,要我繼續說下去。我說我給你講個紅燒肉的故事吧,他說好好好,轉頭讓幾個陪酒的小妹都出去。
“有個老闆接了個單子,情況很緊急。要求在一天之內把所有的貨都搬到貨艙,可是人手顯然不足,需要工人加班,這真是令人頭痛的事情。”
“第二天,大家搬貨的時候,老闆親自下廚為工人們做飯,並且在吃午飯的時候親自盛到每個人的碗裡幫他們端到手中。工人張三接過碗正要拿著筷子扒飯,突然聞到了很濃的紅燒肉味。於是他拿筷子一扒。在米飯下面埋著幾大塊紅燒肉,抬頭看老闆,老闆衝他點點頭,微笑示意。他連忙轉過身去,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張三心裡想:老闆看的起我,一會兒多賣賣力氣。在工作過程中他每次都扛著滿滿的貨箱不知疲倦的幹著,這批貨終於按時搬完了。但是張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其實每個人都和他一樣賣力。”
說到這兒,我笑著看看呂總和華總,說道:“其實每個人碗裡埋的都有紅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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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總和呂總愣了一會兒,一起撫掌大笑,都說高明高明。
呂總還說:“妙就妙在是老闆親自端給每個人,這樣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獨一份,是被老闆青眼獨加的。”
華總也說:“而且關鍵是要埋起來,如果放在面上,或者一大盆端出來一起吃,效果就沒有那麼好!”
華總轉過身對我說:“東樓,我們之前談的企業家沙龍什麼時候可以開始運作?我建議第一期可以談談這個問題,相信大家都很關心。”
曲終人散後,華總開車送我回家,在路上,他問我在這裡做的怎麼樣,我笑了笑說,還好。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點點頭:“那就好!有什麼不開心或者不順利,要告訴我,不要像以前一樣,一個人死撐。”
我笑著點點頭,沒說話,。
春寒料峭的夜,我卻覺得很溫暖。
週一一大早,我在白雲機場的候機廳等候登機。這裡大概半年後就會停止使用,新機場搬遷至了花都,遠離城市。
我拿出手機分別打給小米和貝蒂,交代了這星期我不在時她們要做的一些事宜,其中包括與賽弗科技的進一步接觸,我告訴她們保持和陳經理的溝通,林副總那邊等我回來廣州再親自去拜訪他。
飛機顛簸著起飛的時候,我又習慣性地頭疼起來。我用力地揉著太陽穴,兩年前離開廣州的一幕一幕,盛世軟體的種種過往,猶如前塵往事一般,鱗鱗碎片,流光飛舞。
我到廣州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