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的對手角度來說,他是你的情敵!你把方案發給他,豈不是承認他比你高一等兒?”譚杏說了一番分析的話,想起上次我提出把網站轉型成為站,網站的經營情況才好轉的,網站缺的就是這樣有實力的人才。現在居然要自矮身份,向老總的新歡討好,不免噓唏感嘆。“也為難你這樣子做了!換了別人,豈會向他低頭。”
我知道譚杏這是替我抱不平,可我心裡也很清楚目前自己的處境,就算有能力又怎麼樣?正如譚杏說的那樣,離開了網站這個平臺,我就什麼也不是了。我端起咖啡杯子,笑著說:“我不是想自己的惱力勞動能夠轉化成實效嘛,杏妹,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啊。結果你道怎麼著?這次要把最高工資加給我,居然是潘國慶提議的!”
譚杏大吃一驚,很意外的樣子,定定地看著我,半晌她才說道:“真的?潘國慶會如此大度,提議給你加最高工資?是不是見奪了你的白冰冰,心裡過意不去,然後用金錢補償你一下,免得你人財兩空啊?”
嘿嘿,這個譚杏真會逗人樂了,我忍不住呵呵、呵呵地笑起來。其實我正想問她的正是這個問題,不想她就這樣大大咧咧地回答我了。“你是說,當一個人奪了別人的心愛物,為了求得心裡平衡而在別的方面能夠補償就補償一下別人?”
“有這種可能性!這得要看這個人的修養和性格。有些人可不是這樣的,奪了人家的東西,還恨不得把別人往死裡整。這種人通常是性格比較極端的那種,就是對什麼事都不滿意的憤青。不過,看潘國慶不似是那後一種人。”
“哎!”我的臉色頓時陰暗了許多,“你這樣子一分析,我原來高興的心情也沒有了。我還以為是他看過我的方案後,很欣賞我的提議和點子,因此站在公正的立場上,提議給我加最高工資的。現在看來,那不過是作為補償我的損失而已!”
我嘿嘿一笑,然後端起咖啡杯子,衝譚杏的杯子碰了一下,“杏妹,你真聰明,其實我一直都在懷疑,世間上怎麼能有個那麼好的男人呀!你都不知道,我站在樓梯間的時候,就是因為聽到他在白冰冰面前不偏不倚地說我的好話,我當時心裡面還有些感動呢。可實際上只不過是壞人做了壞事,為了求得心裡平衡而打賞我罷了……”
“也不能就這麼認為。”譚杏很堅定地說,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繼續說道:“我說了這是我對一般男人的心理分析,不一定能夠作準的。再說了,不是說一種米養千種人嗎?說不定他不是我說的那兩種人也是有可能的。”
我靠!那他到底是那種人呀?如果把我心愛之物奪走了,還要惺惺作態,對受到損害的一方表現出同情與憐憫來,那才更叫人害怕啊!因為你猜不透他心裡怎麼想的,你也不知道他所做的是真是假。結果失去了對他的防範,到頭來,自己是怎麼個死法也不知道!
倒不如干乾脆脆,要麼大奸,要麼大梟,倒還能看得出對方的真實意圖,應該採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辦法,尚且有得見招拆招啊。似這種貌似很溫柔敦厚的樣子,你太過當他是不懷好意,豈料他是真的好心好意,你卻不肯相信,也不是我這種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我現在真是不知怎麼辦了,有眼見著對方是敵人,但卻是不能打的兄弟敵人!就好象以前兩兄弟參軍,結果一個是共軍,一個是**,又在戰場上相遇了,打吧,是兄弟骨肉;不打吧,是兩黨鬥爭,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譚杏看著我一臉的無奈,弱弱地問了一句:“那就這樣偃旗息鼓了?”
我一聽,就有些不滿意了,急忙說:“我不是叫你幫著分析一下嗎?你卻說是大敵,後來又說不一定是敵,杏妹,你弄得我不知雲裡霧裡了,要是這種事是你遇上,你就會知道今天我的苦惱是怎樣的了。”
譚杏琢磨了一番,不管怎麼樣,我的糾結確實不容易解決。這個潘國慶除了在愛情方面比較自私,明知道白總已經和毅哥好上了的,他硬是插一杆子進去。要是撇開這個事不提,他倒是挺維護網站的。
但在愛情上,他的做法也出格了點兒,甚至連當初白總媽媽撞見邱弦毅幫芳雅買衛生巾這個事,也是他暗中追蹤毅哥,然後打電話給蓮馨的。好象當時只是想引蓮馨到飯店去看看毅哥和芳雅私下吃飯,但後來不知怎麼卻碰上毅哥幫芳雅買衛生巾,這事就不得而知了。
白冰冰雖然在醫院裡留醫,但對網站的每天收支情況,以及流量、點選、廣告投放得資料,要求譚杏下班後都要到醫院去向她彙報。那麼巧的是,潘國慶在白冰冰面前暗示毅哥不軌時,被譚杏聽到了。這個事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