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這種感覺再次來臨,就像上一次宿醉一樣,他也再次體會到了,自己穿越之時頭痛欲裂的感覺。
他隨手按開了電視機電源。
電視機裡,正在重播著央視春晚。
電視機裡的歡聲笑語和悠揚的音樂,打破了這個小院兒的寧靜。
“呼!”
活著,真好!
莊誠在院裡轉了一圈,昨天的酒宴殘羹剩飯,已經打掃乾淨了。
院門也合著,只是沒有上鎖。
他嘴上噴著白氣,返回堂屋,拿起大哥大給李如成撥了一個電話。
初二上午的陽光依然慘白,沒有溫度。
左鄰右舍的院子裡,此起彼伏的傳來鞭炮聲。
今年都禁放煙花爆竹了,怎麼還有人放呢?!心裡吐著槽,電話接通了。
“莊總,起了嗎?”
“起了呀。嗯,你們昨天什麼時候走的?”
“我們走的也早,下午四點半我們就走了。”
“哦,那昨天誰在照顧我呀?”
“昨天?我們都一起走的。把您送到臥室裡頭,然後呢,我們把水給您倒好了,放在床頭櫃上。我們掩好門都走了……”
“哦,這樣啊。”
莊誠砸吧砸吧嘴兒。
果然,這個白毛衣是自己想象的,沒有這人。
“莊總,今兒我做東,一會兒呢,我來接你,咱們到我這兒吃飯。”
“別,別別。昨天喝高了,今天得歇歇,我就不去。”
“哎,您得來呀!咱們公司這些管理人員都上我這兒聚來。您不來,那哪成呀?!”
“可是我真不行啊,昨天喝高了。”
“這麼著,今天您少喝點兒或者不喝都行,但是您得出席。”
莊誠一看李如成如此熱情,這也是第一次邀請自己去他們家做客。而且,公司的這些高層也都在。自己要不去,好像太不給面子。
“那你們家在哪兒啊?”
“跟您說您也找不著。我一會來接您啊,就這麼說定了!”
嘿!你看,自己還做不了主了!
“行,那我等你!”
莊誠一琢磨,這酒堅決不能再這麼喝了,再這麼喝,自己非得掛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