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聚會,又把莊誠弄的忘記了自己的誓言。
他曾經一再告誡自己,酒量一定要控制,否則就會丟人。
可畢竟他只是一個25歲,啊,不!現在來說,已經翻過年了,26歲的一個下崗屌絲男。在偉大祖國的首都,和這麼多前世他仰慕的人一起喝酒聊天兒,吹牛打屁,時不時的,還要捧捧他。他的小心臟,哎喲,那個舒服啊!
自然的,他就忘記了自己曾經的教訓。
再說了,大過年的,思想也放鬆了。
於是推杯換盞之間,也就沒了約束,沒了限制,沒了底線了。
這頓酒,從中午開始,一直到太陽西斜。
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一個個地起身告辭。
此時,莊誠只覺得眼前人影晃動,聽著聲音呢,都很熟悉,但是他已經分不出個數來了。眯著眼睛,下意識地揮手,嘴裡喊著“再見,再見!”
可是眼睛呢,也沒睜開。
等四周安靜下來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胳膊腿兒啊,被人拎了起來。就像過年被殺的豬一樣,四蹄朝上。
他分不清東南西北,感覺背後一軟,就躺著昏睡過去。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四周漆黑一片。
莊誠猛地一驚,喉嚨裡似火燒一般,下意識地就要起身。他試了幾次,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連翻身坐起來都辦不到。
“嗯哼!”
他張張嘴,呻吟了一聲。
“咔噠!”
一聲輕響,莊誠眼前一亮。
雖然,他依然沒有看到什麼人,只覺得眼前一片光芒。
“嗯?”
一股似有似無的香水味飄進了他的鼻子。清新,又有點性感的味道。一股熱流從莊誠的心頭湧起。
這明顯是自己身邊有個人哪!而且,他粗略的判斷,這應該是一個女人。
誰?誰特麼不好奇啊?!是個男人都好奇!
他強迫自己,把眼睛眯起來,睜開了一條縫,想讓自己看的清楚些。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件雪白的毛衣。
一個凸凹有致的身體,把這件毛衣撐的曲線妙曼。
這件白毛衣上,散發著陣陣的香水味兒。
“啊,嗯哼!”
莊誠不知道自己為特麼啥哼哼,可這時候,他就想哼哼!
白毛衣感覺到莊誠的不舒服,俯下身子,給他掖掖被角。
近在遲尺的白毛衣,香味濃郁。
“咕嘟!”
莊誠感覺自己極其下流的嚥了口唾沫。可能這只是他下意識的感覺,他只是動了動嘴和喉結,現在他哪有口水呀?喉嚨火燒似的。
掖好被角,白毛衣又輕盈地遠離。
在莊誠模糊的視線裡,一個窈窕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動。這個遠離的身影,上身是這件雪白的毛衣,下身是一條筆直的黑褲,穿著高跟鞋,嗯,應該是高跟鞋。可是,他迷迷糊糊,感覺是,好像又不是。
那張個臉呢,一直就看不清楚。
莊誠一直在努力的回想。這白毛衣,到底是誰?
他張張嘴,喉嚨裡噴著火呀,發不出聲音,又對著白毛衣伸出手。
白毛衣轉身倒了一杯水,把他的頭抱了起來,半個身子依偎在白毛衣身上。
好香,好軟。
一股甘甜的沁人心脾的涼水,滋潤著莊誠的喉嚨,一道涼線滑落進他火熱的胃腸裡。
“咕咚咕咚”
他逐漸地清醒了起來,伸手揉了揉眼睛,想再次確認這白毛衣到底是誰。
可是這白毛衣呢,又把他輕輕放倒在床上,把水杯放在了床邊櫃上,竟然開門出去。
莊誠滿眼都是白毛衣的背影。
他躺在床上,半眯著眼睛,腦子裡一直縈繞著那件白毛衣。
能把白毛衣穿的這麼凸凹有致的身材,公司裡就那麼幾個人呀?!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今天酒後,莊誠就感覺自己的小腹火熱。
他一直不敢確認,這白毛衣的身影是自己的想象,還是現實中真有這麼個人。
虛幻和現實,已經在他的腦子裡亂了套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踉踉蹌蹌從臥室出來,家裡是空無一人。
他揉眼睛,在堂屋的太師圈椅上,坐了五六分鐘,讓自己清醒清醒。
可是宿醉後就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