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是沒有了,不如先跟我去衡陽分舵?”
黃藥師還未回答,王純一卻回過了神,
“七叔,你說要是他們不會武功,是不是就不會打起來了?”
“嗤~”
洪七還還要思索怎麼回答,黃藥師先嘲笑起來。
“打架的是人,跟武功有什麼關係?你連本質都摸不清,還要裝什麼深沉?”
裝深沉就是王純一先說他的。
“你……雖然也打,要是沒武功,便不會見血了!”
王純一無言以對,不想自己思考半天的問題,就這麼被說出來,還要嘲笑,當即強行反駁。
“這世上沒武功殺人的多了去了,他們殺的人可比武林人士殺得多,會些武功的,用刀砍,用劍刺,一生能殺幾個?”
“而朝堂上的某些人,一句話弄死的人,可比武林人士幾輩子加一起都要殺得多!”
王純一還要再說些什麼,黃藥師直接譏諷道,“你小子這般仁慈,咱們就不應該來衡山!”
“咱們應該去樂山,把那大佛抬起來,讓你坐上去,怎麼樣!”
“藥兄,仁者無敵!”洪七見黃藥師教授這不好的理念,趕緊勸道。
“七兄,我……只與同好爭高下,我還要找些書,咱們明天衡山見!”
黃藥師說完,施展輕功幾個縱躍,從房頂上離去。
“他什麼意思?”洪七有些摸不著頭腦。
王純一翻了翻白眼,“他說,不與傻瓜論長短,我覺得他說得對,我不跟你會叫花子窩了,明天衡山見!”
說完一個起跳,“嗯……”,沒跳上去,差一點。
時候用手一攀,借力上了房頂,向著黃藥師離開的方向追去。
“好你個黃藥師,現在給我裝什麼深沉文化人,就是個禽獸!呸!”
洪七朝笑著旁邊呸一下,舉起酒葫蘆邊喝向著衡陽分舵走去。
再說回王純一,他追了半天也沒追上黃藥師,遂既找了個客棧補充能量。
“悅來客棧!”
看見熟悉的名字,王純一進去點了幾樣小菜。
配著自己的江南桂花酒,口齒留香,然而有間包房內。
吃了不一會兒就進來了個小女孩,看年紀十歲左右,小姑娘長得還挺好看,就是樣子有些刻薄。
她身後跟著四五個黑衣漢子,像是保鏢或打手。
“就是他,他說我大哥壞話,侮辱幫派,給我打斷腿!”
小女孩兒指了指王純一身後的那張桌子,上面坐著一箇中年男人,手上拿著個二胡,像是個賣唱的。
面對來勢洶洶的小女孩兒,他並不緊張,依舊孤獨的閉眼拉著自己的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