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首烏,還有幾味中藥,確實比皂角好用。我讓銀雀給你裝些,帶回去試試。”
裴氏敏銳的注意到這兩日在池辛夷身邊伺候的人成了銀雀,試探道:“娘娘,是覓兒做錯事了嗎?最近怎麼不見她。”
“覓兒這兩日身子不爽利,本宮便讓她休息了,銀雀替她也一樣。”
裴氏打消心底的疑慮,想起前兩日她在月湖旁瞧見的那抹黑影,真像覓兒。
但她又聽娘娘說自己是跟覓兒一起受傷的,便當自己看錯了。
幸好沒說出來,要是被娘娘當做挑撥離間,她也沒有證據為自己辯白。
鍾粹殿的氣氛十分愉快。
永壽宮卻不一樣了。
池辛夷尋了個藉口,趕在陸景逸來前離開。
陸景逸帶著燕妃進了內殿,抬眼便與成欣王對視。
成欣王滿眼斥責,一點面子也不給他留,“陛下來探望自己的母妃還要帶上個狐狸精,跟先皇真是一樣。”
先皇臨死前還攥著楊妃的手不願鬆開呢,不知他兒子又比他強多少。
“王叔管得未免太多了,父皇就算再不濟也是皇帝,而您呢,只是個有封地的王爺。若是朕非要同王叔計較,您擅闖母后的永壽宮,擾母后清淨,這罪該怎麼算?”
“陛下愛怎麼算就怎麼算,本王敢做敢當。”
成欣王並非衝動之人,他做事一向沉穩。
只是,有一人會讓他頻頻破例。‘
先皇在世時破了三次例,新皇登基後,他又破了一次例。
太后隔著屏風聽見兩人吵了起來,咳嗽一聲,皺眉勸阻,“你們叔侄倆夠了,哀家還想圖個清靜呢,都走吧。”
陸景逸親眼所見太后的狀態真的好上不少,一回養心殿就把燕妃趕回偏殿,緊閉大門,把自己的暗衛召了出來。
“太后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那藥無藥可解嗎?怎麼會被元貴妃隨便用個土方子就治好!”
“你是不是把朕當成傻子!故意糊弄朕!讓朕空歡喜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