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陸景逸,安王陸玄淵生的也頗為驚豔,甚至比陸景逸更出色些,畢竟生母可是傾國傾城的楊妃。
高挺的鼻樑在日光下的像極了山峰一角,優越的下頜線更像是上天雕琢的玉器,挑不出毛病。
只是她盯著這樣一張臉,卻想到了另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那人雖不如他和陸景逸那般英氣,渾身透出一股儒雅之氣。
與他攀談,她從不會覺得厭煩,甚至總想與他多呆一會兒。
“貴妃不想與本王同路,那貴妃怎麼入這個獵場?本王可不想半夜進獵場尋找貴妃的屍體,為免麻煩,貴妃還是讓本王跟著吧。”
聽安王的語氣倒還平和,不像有所算計。
但她仍不敢掉以輕心,“殿下放心,本宮絕不會牽連旁的人,尤其是殿下,還請殿下去忙吧。”
“池將軍已經拜託本王照顧你了,本王不能失約。”
見她就是不讓自己跟著,安王只好搬出池歸雀。
池辛夷眉心擰的更明顯,“兄長?兄長何時說過這話?”
安王本不想心虛,奈何對上她那雙澄澈的雙眸,他第一次有了那種被人看穿的羞恥,故意別過臉,“池將軍現在不在圍場,貴妃真要追究,怕是要等池將軍回來了。怕是他回來也要天黑了,那時候上山更不安全。”
池辛夷瞥了他一眼,便知道他肯定在說謊。
就算兄長再糊塗,也不會讓她跟安王單獨相處,萬一真傳到陸景逸耳中,她的下場不就跟池鳶一樣了,她才不要白白當靶子送死呢。
安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省的沾染晦氣。
能被她看在眼裡的男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