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的面明著說,畢竟他親妹也在宮裡呢。
池歸雀應下,接著,又小心詢問:“陛下,您的馬......還有......”
他剛見到陸景逸的愛馬飛速離開,左采女趴在馬背上,不懂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陸景逸從容淡定的笑了一聲,“不要緊,朕正教她騎馬呢。”
從左采女駕馬的姿勢,他也能看出她並不熟悉騎馬。
按理說,一個人在危急時刻,是沒辦法做出違背習慣的舉動的。
她沒必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所以她是真的不會。
陸景逸垂眸,眼底的冷意更深。
原本他是沒打算懷疑她的,如今他倒有必要懷疑一下她的身份了。
名動京城的左家大小姐曾在馬球賽上出的風頭他可沒忘呢,怎麼才過了幾年,就不會了呢?
不可能。
“愛卿,把你的馬給朕,朕與安王的比賽還沒結束呢。”
“是。”
池歸雀只取下自己常佩的劍,將自己一切的東西都讓給了陸景逸。
當陸景逸上馬時,池歸雀又問了一句:“陛下,需要臣去把左采女找回來嗎?”
“不必!朕許她自己練了。”
如果左氏這個身份是假的,也就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於此同時,左氏終於決心跳馬。
白馬再往深處進,萬一真遇上什麼豺狼野虎,她一個女人怎麼抵得過那些猛獸。
為了自保,她寧願磕破點皮。
她尋了塊鬆軟的地皮,朗利的鬆開韁繩,護住頭蹦了下去。
“咯噔”一聲,痛感透過神經傳遍全身,眼前一陣眩暈,意識開始模糊。
圍場外。
池辛夷剛咬下一口綠豆糕,一名侍衛火急火燎的跪在她的面前,“娘娘,不好了,我們在圍場裡面見到了陛下的愛馬,它,它被狼咬死了......”
池辛夷放下手裡的糕點,“陛下呢?”
侍衛低下頭,聲音壓低,“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