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伺候您更衣。”
陸景逸摁下她的手,“不必麻煩了,朕今晚累了,不想動,讓母后明日再來吧。”
第二日。
雖然沒有早朝,卻有大臣拜見。
“陛下,臣等覺得您還是得接回在圍場老臣,他們畢竟是我們大邕的功臣,要是就這麼死在城外,您怕是要被詬病。”
“朕何嘗不想讓他們回來,只是他們已經老了,思想愚昧,朕讓他們辭官已經是給他們機會了,他們自己不願,朕為何要供著他們?”
“你們要是想替他們說話,朕也可以把你們放出去控疫,到時候你們若能解決這次疫情,朕便給你們升官,你們要是辦不好,就算你們不死,朕也會要你們的命!”
聽完這話,勸諫的人一下子縮起脖子當起了烏龜,“陛下,剛才是臣一時糊塗,說了不該說的話,您不必放在心上。”
控疫並非易事,要是染上,一家人都逃不掉。
更何況這源頭還沒查出,如何研究處對症的藥方。
……
昨夜三更。
淮安從豆怨嘴裡聽說皇帝回宮的事,朗利地撂下手中的筆,“元貴妃也回了嗎?”
豆怨小心翼翼,“陛下帶走的五名妃子都沒回來,倒是帶回了一個沒名沒姓的女子。”
淮安一怔,內心的不安更加明顯。
見他起身,豆怨問道:“師兄你這是幹嘛?要去煎藥嗎?”
淮安揹著藥箱,頭也不回的出了太醫院。
“我有事要外出一趟,如果陛下問我去了何處,你就說我擔心師傅安全,早就去京外尋師傅了。”
豆怨攔住他,“但是城門關了啊!”
淮安執意,“無妨,總有別的辦法。”
他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黑夜之中,輕鬆一躍,直接越過宮牆,輕鬆著地。
出了宮,他便直奔南巷巷口處的一間平房,有一方院子。
門頭看似簡陋,卻有一把大鎖,他掏出自己荷包裡的鑰匙,對準大鎖的口,“咔嚓”一聲,鎖掉了。
他用打火石點燃門口掛著的油燈,提著燈入內,確認院內的草藥沒有缺少,鬆了口氣。
緊接著,他尋了個麻袋,直接把曬乾的草藥捆起來丟進麻袋裡。
總共兩大麻袋,全是草藥。
然後他又用胡蘿蔔誘騙出隔壁院裡的黑馬,朝那戶人家丟了一錠金子,將麻袋丟到黑馬背上後,朝著與南市相反的方向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