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受苦。”
“真的嗎?”
“本宮可以保證。”
見小狗子高興的咧著嘴笑,池辛夷突然想到了更重要的一件事,“在進宮之前,你有過名字嗎?”
提起名字,小狗子突然愣住了,反應過來,呆呆的搖頭,“沒有,奴才是孤兒,與妹妹相依為命。”
“嗯,既然如此,本宮賜你個名字,叫潤澤怎麼樣?”
“誠殫禮洽慶休成,潤澤被生民,娘娘給奴才這麼好的名字,奴才恐不配。”
池辛夷微勾唇角,稍顯驚喜,“你讀過書?”
“曾經有個好心書塾的先生教過奴才認字。”
真是意外之喜,池辛夷更覺得自己撿到了寶。
“不錯。”
小狗子,現在改名叫潤澤,被覓兒領了下去,
鍾粹殿現在還不缺人手,也不需要他幫忙打雜。
銀雀同她提過一句,她也意識到潤澤太瘦了,是得好好養養,銀雀主動攬下了幫潤澤養身子的任務,池辛夷也沒阻攔。
她平靜的煮著茶,腦中卻迴盪著小狗子的話。
他想讓淮安來鍾粹殿,她又何嘗不想呢?
但是衛嬪那,只有淮安能幫她,除了淮安,她想不到旁的人可以託付。
她對淮安的信任一日一日累加,只要他活著一日,她便信他一日。
也不知道淮安在春央宮怎麼樣了,衛嬪那脾氣她也琢磨不透。
從前瞧著是挺溫柔的人,直到那日她面不紅心不跳的撒謊,她打心眼裡瞧不起她。
使陰險手段靠陷害旁的嬪妃上位,又能維持這份虛假的榮耀多久?
果不其然,衛嬪自從懷孕被關後,脾氣更陰晴不定。
下面的人稍有不順她心意的事,便開始砸盤子摔碗。
這不,中午的午膳全是葷食,沒有她想吃的素菜,她突然委屈起來。
覺得膳房的人與內務府的人串通一氣,一個剋扣她的炭火,一個隨便兌付她的吃食,直接抓起桌上的果盤,朝地上砸去。
果盤剛好在淮安腳邊炸開,卻未把他嚇到。
他停在碎片旁,恭敬行禮,“奴才淮安參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