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順眼,“宮中怎能容得這些不乾淨的東西!元貴妃,你這是何意?”
燕妃故意挑事,陸景逸置之不理,池辛夷只能單槍匹馬,“燕妃妹妹這般過橋拆河便是不對了,本宮聽說你前些日子還尋了秋香閣的舞姬入宮教習,怎麼一眨眼就開始詆譭自己的恩師了?”
池辛夷毫不客氣的將燕妃拉入局,“若按燕妃的說法,秋香閣皆是狐媚子,那燕妃也是師從秋香閣,莫不是也是狐媚子?”
“既然都是狐媚子,不如燕妃妹妹也表演一支舞吧,好讓大家都瞧瞧燕妃妹妹近日學習的成效,也不能光讓陛下一個人瞧啊!”
燕妃:“......”
太后一聽便知燕妃為了固寵,私下召舞姬入宮,瞬間將火氣轉移,“燕妃!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用這等下流之術勾引皇帝!”
“母后!”
陸景逸臉色一沉,開始替燕妃說話,“母后,莫要聽元貴妃胡說。不過是朕前些日子過於煩悶,燕妃這才想著學舞逗朕開心,這是她的一番心意,並非元貴妃口中的邀寵之術。”
“那便是妾錯了!”
池辛夷搶在太后前面開口,滿腔委屈,聲音婉轉,“要是陛下早說這事,妾也多送幾位妹妹去燕妃妹妹那裡學習學習,也好給陛下解悶。”
她恨不得將自己的賢良大度刻在臉上,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把燕妃逼的喘不過氣。
她的每一個字都沒直接針對燕妃,但連起來,又像是在挖苦她。
陸景逸也被她的伶牙俐齒搞得啞口無言,只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日的宴酒有些烈,他剛連飲三杯,便有了微醺的錯覺。
趁著意識尚存,他轉頭看向太后,“朕今日聽說一件趣事,不知母后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