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只怕麻煩。”方長溫和的笑了笑，試圖安撫一下諾曼，“再說了，我在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會待很久，這裡的法律並不能對我構成束縛。”
“能舒服我的，只有我內心的操守。”方長笑容燦爛，潔白的牙齒泛著讓諾曼害怕的冷意。
聽到方長點明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諾曼徹底確認了心底的猜想——眼前的男人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他自己都說了不會在這個世界待很久！
“順便再送你一個免費的訊息。”方長繼續加重砝碼，“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奧斯本集團的董事會已經透過了一項決議——”
“你，諾曼·奧斯本先生，已經被全票表決透過，踢出了董事會。”
“這不可能！”諾曼有些失態，他看著方長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他只覺得有些眩暈，“他們怎麼敢這麼做，這是我的公司！”
諾曼到底是諾曼，在最初的失態後，眼裡閃過一絲果決。
“我非常期待我們的合作，先生。
但是我希望我們的合作專案裡，能再加一項……”
方長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在諾曼說完之前，就打斷道：“沒問題，待會兒把他們的資料一起給我，到時候給你一併解決。”
“在不久的未來，你會發現你做出了一個正確無比的決定。”方長站起身來，和諾曼握了下手。
這個合作，可算是談成了。
“這是我的管家，德古拉。”
德古拉上前一步，從懷裡摸出了方長的燙金名片，遞給了諾曼。
諾曼受寵若驚的接過，同時又有些害怕，這不會是魔鬼的什麼新手段吧？
接了名片，就算同意了合同？
諾曼腦子裡閃過這個奇怪的想法，然後又嗤笑了一聲，這都已經達成合作了，還有什麼擔心的必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