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籤？”
方長的微笑凝固在了臉上。
他忽然覺得諾曼能在原劇情中化身綠魔，也許不只是藥劑的問題。
這廝多少有點精神病的基礎症狀！
這好好聊著天呢，怎麼忽然就一副要被人賣掉了神態！
“籤合同是為你好，我以為你們這種企業家，會更信任這種紙面上的契約。”考慮到諾曼在自己計劃中的作用，方長還是好言相勸道。
電視裡不都這麼演嘛？你不籤合同，別人怎麼相信你啊？
“我絕對相信您的人品，也很期待我們的合作。”諾曼聰慧的大腦急速運轉，面對這種無法反抗的局面，他顯得異常熟練。
老乙方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諾曼的態度轉換的如此絲滑，但方仔也並不想深究，只要不影響自己的計劃就好。
“你要不要覺得我在佔你們便宜。”方長接著說道，雖然這就是在佔便宜，“我可以幫你們解決許多技術之外的難題。”
“技術之外的難題？”諾曼眉頭一皺，然後轉頭對著史博士說：“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
“今天這裡發生的事……”
“今天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們的實驗毫無進展！”能混到這個地位的很少有蠢貨，很明顯，史博士並不屬於很少的那部分。
等到史博士離開後，諾曼帶著方長主僕兩人來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才敢繼續剛剛的話題。
諾曼是一名優秀的科學家、企業家，正如之前提及的，他有一顆聰明的大腦，在方長提及“技術之外的難題”時，諾曼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白天在實驗室對自己冷眼相對的索將軍。
“關於您說的‘技術之外的難題’……”諾曼停頓了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方便具體談談嗎？”
看到諾曼的神態，方長就知道他已經猜到自己要幹什麼了。
跟聰明人聊天真是件愉快的事。
“還是先說我的需求吧。”方長選擇直接把話題聊開了，以避免之後不必要的波折。
“我需要你們繼續研究人體強化藥劑。我需要效果更加強大的藥劑，至於副作用，我們可以在下次試驗之後再聊這個話題。
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要你的企業，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在這方向上繼續研究。
甚至在以後，我還會給你推薦幾個天才人物，還有一個成功的人體強化活體。
當然，他的強化方式充滿了偶然性，但這也不是不能繼續研究，對嗎？”
“我們很希望能繼續研究下去，只是……”諾曼說到這裡微微停頓，又有些為難的說道：“作為一家企業，我們的首要目的就是盈利，目前而言，藥劑研究只會讓我們虧損。”
“我知道，索將軍是嗎？”方長伸了個懶腰，所謂的將軍軍銜，對方長毫無威懾力，“如果你能提供他的私人住址，我就可以讓他不必再忍受‘前任留下的爛攤子’。”
方長對著諾曼眨了眨眼，並不在乎展現出自己對劇情的瞭解程度。
說不定還能對諾曼多一分威懾呢。
“可是這會非常危險……”諾曼猶豫了一會兒後，有些拿不定主意。
能把企業做到這麼大，諾曼絕對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面的雛兒。但見過世面不代表他就能輕易參與到，謀殺自己國家的將軍計劃中。
生意人，以和為貴。
暴力永遠是最後一種迫不得已才會出現的手段。
在原劇情中，化身綠魔的諾曼，在索將軍參觀另一家公司的產品時，直接踩著單兵作戰飛行器，一炮帶走了包括索將軍在內的一票人。
那個時候的諾曼，已經完全被邪惡人格主導了，處於一種瘋癲的狀態。
為了報復董事會把他踢出局，綠魔諾曼甚至可以在公司典禮上直接開啟轟炸，毫不顧忌自己的兒子也在轟炸範圍之內！
而面前的諾曼，還只是一個相對而言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也許會有狠辣的一面，但絕對沒有挑釁整個國家法制的瘋狂一面。
“不用擔心危險，為了完成目標，我在所不惜。”方長敲了敲桌子，表達了自己的決心。
這也是為了讓諾曼知道自己的心意，希望以後不要在合作的過程中出現什麼么蛾子。
方長沒有強大到讓人納頭便拜的人格魅力，唯一一個契約類技能還點歪了，那就只能最笨的方法來做事了。
“我不怕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