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都不知如何入庫。為何除去父親之外,大師也能這樣瞭解?」
「世人所見的世界不過醒時世界最為拙劣之處,更加美好的部分藏在深層的夢中。凡者或許能在醒時偽裝自己的形體,但其在夢中的靈魂卻難以掩蓋,老公爵也只是一介凡者罷。」
「那……這是什麼?」
「『不愈之刃』,自某重歷史的分支流落至此。此刃本該於一場未曾發生的戰爭中折損於一座未曾存在的城市,但它現在立於吾等面前。此刃雖然些許坑窪變形,但能輕易斬斷凡者的血肉,令其傷口永不癒合。而此刃正是吾等追尋之物。」
「悼詩社竟會需求這樣詭異的器具?不過,大師們的追求確教常人難以理解。」伊利安定了定心神,不再去思考這些奇異的事務,「貴族們怎麼辦?他們還被那些傀……傀儡大人控制著。」
「已經不是了,吾在進入密庫之時,就已察覺襲來的密氛。有些存在早就預料到吾等的作為,他們甚至放任吾等行事。不光是宅邸,恐怕連二公子的擁護者都早早被其控制。」
「竟還有人在背後算計?現在該怎麼辦,能離開嗎?」
「離開?」蒂琺雷斯笑出聲來,「吾等來過此處?」
話音未落,二人的身影便已不見,不愈之刃亦隨之消失。唯一剩下的只有密庫地板上靜靜躺著的斑駁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