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四人也都跟著叫:“那嘎其哦伯各,那嘎其額麼個。”
這真得嘴皮了溜,不然真有可能叫錯了。
寒暄了一會兒,六個人從車上拿下幾大包禮物,簇擁著老人和舅舅進了屋子。
進了屋坐下,六個人就都聞到一股草藥味,劉惠敏心細,問舅舅:“那嘎其,家裡誰吃草藥嗎?西那嘎(舅母)不在家?”
舅舅布和說:“你西那嘎兩個月前突然吃不下飯,臉色發黃,我帶她去白雲鄂博醫院去看了看,發現是肝不好,正在吃草藥調理。這些天也不見好轉,正在裡屋休息。”
赫連輝六個人一聽,就起身隨著布和進裡屋探望。
進屋一看,見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正躺在床上,臉色臘黃,身體消瘦,看來病得很重。
這也是草原人的悲哀,長年在大草原上奔泊生活,當發病時大都是晚期。
劉惠敏上前拉住其木格的手說:“西那嘎,你病了也不說一聲,我們好早來看看您!”
其木格用消瘦的手拍了拍劉惠敏的手說:“好孩子,小輝能娶到你這麼好的一個故娘真是長生天的保佑,我的病我知道!
就是苦了布和了,他為人耿直,你到時和小輝多幫襯著點,我……就放心了。”
說完,眼中的淚水已流了下來。
赫連輝說:“西那嘎,我們今天就送你到鹿城大醫院去治療,一定會治好的。”布和在後面聽了,搖了搖頭,眼淚已充滿眼眶。
只用眼一掃,張衝志就知道其本格這是肝癌晚期,以現在的技術,除了換肝再無有效治療手段了。
看著赫連輝的淚水,他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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