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確定鹿城工業園位置
尋找到一塊麵積有10平方公里1.5萬畝大小的土地,大部分是鹽鹼地,這裡位於母親河溼地生態系統的邊上。
在勘查中,他們發現鹿城市的母親河溼地生態系統已遭到大範圍的人為破壞損壞
河灘基本被當地農民圍墾,生物多樣性受到破壞,溼地土壤已出現板結、沙化、鹽鹼化,水土流失嚴重,併產生揚沙的現象。
由於汙染物大多直接排進母親河,對母親河水質以及母親河流域的生態建設與保護造成嚴重的威脅。
再加上母親河水位逐年下降,溼地補水嚴重不足,所以造成母親河灘塗生態越來越惡化。
走在鹿城市賽汗塔拉草原,這讓幾個人很是意外,在這高樓林立的城中,獨有這麼一塊草原,真是獨具特色,這與在紐果曼哈頓島上,那片綠地一樣,讓人驚歎。
據赫連輝介紹,這片草原是在當年鹿城建設規劃中留出來的,現在已成為了市中區域著名一景和休閒好去處。
看著“嗖嗖”騎單車的大爺,繞圈跑步的大媽,互相自拍的情侶,雖然已進入10月,草已泛黃,還是給人一種心靈的洗滌。
六個人也開啟了自拍模式,在手機上留下自己與美景相合的身影。
鹿城市給人的感覺與島城市不同,這裡的道路都很寬闊。
赫連輝介紹說:“我們這裡把道路分為三級,不到30米寬的叫道,30-50米寬的才叫路,50米以上的叫大街,最寬的是橫貫鹿城的鋼鐵大街。”
第二天,他們又駕車向北而去,看著道路兩側連綿的草原,不禁想起那首膾炙人口的民歌: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在陰山以南真沒有看到這種景象,入眼都是一座座城市,一處處的村莊。穿越陰山,進入白雲鄂博草原,才有了這種感覺。
特別今年北方降雨量大於常年,十月的草原雖然草已變黃,但是滿眼還是一片草色,比往年到處露出黃土好看多了。
沿著土路,兩輛車顛簸著向前開去,一頂頂的北漠包帳篷出現在遠處,赫連輝的外婆家馬場到了。
赫連輝的老爺家經營著一個馬場,有十五間的房屋,一個大的漠包,還有一兩個巨大的馬棚,每個都有一百米長,那是為了給馬有個遮雨擋雪的地方。
車子在到達馬場有一里地時,就降下車速,以較低的速度向前駛去,怕因行車的聲音太大而驚嚇到馬群和家畜。
在赫連輝上學的這四年,除了第一年花自家的錢交了學費,其餘三年都是向家裡寄錢,假期都是過來幫忙。
馬棚,瓦房都是在他的提議和堅持下建起來的,姥爺,舅舅等人都還是老思想,隨遇而安,逐草而居。
現在一個個的草場都分割給個人或企業,所以許多人都捨棄了草原漠包,而建起了磚瓦房或者採用保溫活動板房,定居下來,還改善了生活條件。
車子剛到馬場門口,幾隻牧羊犬就竄了出來,對著車子狂吠。
赫連輝從車窗向外喊了幾聲,幾隻狗立刻老實了許多,並且緊緊跟在吉普車的周圍進了院子裡。
這時從屋裡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強壯大漢足有一米八七,臉上黑亮的面板,表明這是一位在野外常年生活的人。
在屋前停好車,赫連輝先從車上下來,向著那人喊道:“那嘎其(舅舅),我來看你和那嘎其哦伯各(姥爺)。”
那人驚喜地說:“是赫連輝來了,沒想到你都開上大車了!”
接著他又向屋子裡喊道:“阿爸、額吉(媽媽),是小輝來看你們了!”聲音粗廣,傳出老遠,真是草原上練出的好嗓子。
這時,張衝志、馬望川、侯妃瑄、劉惠敏、孫麗五人都下了車。
劉惠敏已來過兩次,忙走上前說:“那嘎其,他們是我和輝的同學,大家一起來看望你們。”
兩位七十歲上下的老人,一男一女一前一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身體很康健。
赫連輝和劉惠敏迎了上去喊道:“那嘎其哦伯各(姥爺),那嘎其額麼個(姥姥)。”並上前拉住他們的手。
男老人也有1.75米的個子,壯實,他抬起手拍了拍赫連輝的肩膀說:“小輝,你又長高了,真是我們草原長生天的漢子!”
旁邊姥姥也拉著劉惠敏的手說著話。
劉惠敏見張衝志他們也圍了過來,就將他們四人介紹給兩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