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操作起來困難重重。
首先,經過觀察,邊嘉發現每次吃飯總會有人不打湯。
而且,她雖堅持要來食堂吃飯,但她的飯還是開了小灶,被人盛好直接端上的。同樣開小灶的還有張醫生。
這直接讓她放棄了在食堂下藥的計劃。
其次,她發現辦公室的門鎖並非鑰匙鎖,而是指紋鎖。
這就意味著,她需要把睡著的張醫生從二樓扛到一樓,用他的手解鎖,才能進去。
難度係數頗高。
最後,腳鐐是個風險極大的不確定性因素。
先不說它是否有監聽。萬一辦公室裡的通訊裝置都是加密的,那把人藥暈後,她只能儘快靠自己雙腳跑出山。
但有腳鐐的存在,她連療養院的院門都出不去。
她之前在新聞裡看過,如果佩戴者超出允許活動的範圍,鐐銬就會釋放電流,讓腿部肌肉紊亂,導致無法行走。
而警報,不用想,一定會傳到徐望西那裡。
不把這些潛在風險都解決掉,邊嘉不敢擅自行動,生怕浪費了僅有的這一小袋藥粉。
攝像頭的存在,又讓這些潛在風險解決難度直線飆升。
她已經在療養院住了一週,卻遲遲未能展開行動。
焦慮和煩躁與日俱增,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葉辛他們還是沒找過來。她甚至開始有些神經質地懷疑大家,是不是全都被徐望西拿錢收買了。
就在她心態愈發不穩定的時候,老天似乎終於心疼她了一次。
剛化了雪的山,又迎來了突降的一場暴雪。
雪從清晨下到傍晚,院子內外的松枝都被壓斷了許多。
終於,在太陽落山後的一個小時,療養院突然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