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位老者站在大門外,她連忙走到老者面前:“師父,您老人家怎的下雪還出來接弟子?”她語氣極為恭敬地問道。
老者笑了笑,露出所剩不多的牙齒:“許久沒見徒兒了,便想著出來迎你,上次從”
“有話回去再講,莫要把您老人家的身體給凍壞了。”
老人話還沒說完便被女子打斷,推著進醫師院。
二人返回住所的途中,不斷有其他回住所的醫師過來問好。
“羅醫師好,王欣醫師好!”
“兩位醫師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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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導師好,王欣醫師好!”
回到住所,王欣連忙遞了一杯熱茶給羅醫師暖暖身體:“師父,說吧,出來接我的目的何在?”
老人擺了擺手:“哪有什麼目的!你上次從你師叔那回來,為師又恰巧去教課,這一來二去的,我們師徒也近四個月沒見了,為師想我的好徒兒了!”說完喝了口熱茶,頓時感覺身子暖多了。
王欣笑道:“您說這話自己信嗎?”
羅醫師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罵道:“逆徒,你怎敢質疑為師!罰你這幾日不得出門,抄藥經五遍!”
王欣猜出自己師父的心思了,嘆了口氣,說道:“您不就是不想讓我出診嘛,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彎。”
被拆穿的羅醫師也懶得裝了,與王欣放開了講:“你今日飛鴿傳書給劉尚安排出診,他收到後便立即來與我講了,就連劉尚都能察覺到你的反常,這我能不擔憂嗎?”
王欣聞言苦笑一聲:“原來有這麼明顯啊!”
羅醫師看著王欣,嘆了口氣:“若是有心事不妨與為師講講,為師可替你分解分解。”
王欣搖了搖頭,說道:“不了,多謝師父好意,夜已深,我便回去歇息了,畢竟明日還得抄藥經呢!”言罷,轉身回自己房間。
羅醫師見狀也就不追問了,離開大廳回自己房間。
隨著“籲”一聲,管車伕將馬車停在北城區醫師院門口:“公子,我們到醫師”
管車伕回頭話還沒說完,陳嬰論便連忙下車徑直走向醫師院,見此,秋意急忙拿上斗篷下車跟上。
門外一胖一瘦兩守衛攔下了陳嬰論,怒聲道:“你是誰?亥時之後,閒雜人等不可進入醫師院!”
陳嬰論朝二人說道:“還請通報一聲,陳嬰論有事找王欣醫師!”
兩大門守衛對視一眼,瘦守衛說道:“你且在這等著,我去讓人通報一聲。”隨即走進左後方的房間。
秋意踮起腳拍了拍陳嬰論身上的雪,將手上小一些的斗篷披在陳嬰論身上:“公子,您先用著奴婢的斗篷吧。”
“你披上吧,我自己有。”言罷,替她清掉身上的雪,解開斗篷披在她身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裡面赫然是兩枚空間戒。
陳嬰論從空間戒取出一件青色斗篷給自己披上後,隨後將空間戒放回木盒再塞進懷中。
秋意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問道:“公子,這是便是空間戒嗎?好方便啊!”
陳嬰論點了點頭,喃喃道:“這是送給她的!”
此時,一位醫師從左後方房間走了出來,看了陳嬰論一眼,轉身朝後方住宅奔去。
瘦守衛也從房間回到大門處,從右邊房間倒了兩杯茶給陳嬰論與秋意暖暖身子。
陳嬰論接過茶杯道了一聲“多謝!”秋意見狀也接過茶杯。
醫師院住宅處。
房門忽然被敲響,將睡夢中的王欣吵醒,她含含糊糊地問道:“何事?”
“王欣醫師,大門處有人找你!”
“可有通報姓名?”
“有的,他叫陳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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