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寸土寸金的北城區,如若需要購買一間房子,你必須有錢,不對,是必須很有錢!倘若購買的房屋帶院子,那除了有錢,你還需要功勳才可購買。若是購買府宅呢?別想了,尋常人家一輩子都積攢不了如此多功勳!
十座府宅,九座成空,一座姓王!那正是城軍司總司的家,王府!
王府與其他城區的府宅不同,佔地並不算大,主人家居住的房間則在廳堂後面,若是進房得經過廳堂才可進入。
王府房間內,一位身材曼妙的紅衣女子在收拾東西。
“欣兒,等會就走了,你東西都收拾好沒?醫師院那邊有厚實的衣服嗎?這天會越來越冷,斗篷有沒有帶?”
面對房間內紅衣女子一連問的三個問題,坐在廳裡的王欣只回了一個“嗯”。
紅衣女子微微皺眉,抱著幾件衣服走到廳堂,說道:“你要死了?”
“嗯。”
“你要生了?”
“嗯。”
紅衣女子一把將衣服丟給王欣,斥道:“我問你問題呢,嗯什麼嗯!”
王欣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身上散亂的衣服,問道:“姐,怎麼了嗎?”
王柔嘆了口氣,坐到她身旁:“還在想他的事?”
王欣點了點頭,失落地問道:“姐,你所說的可都是真的?”
王柔嘆了口氣,一臉認真地說道:“那晚我親眼所見,所以你便不要再為這件事勞神費心了!不值得!”
王欣沒有回答,默默地收拾著散亂的幾套衣服。
幾日前醒後,王柔便開始禁止她出門,前兩日回來之後,王柔拉著她到房間,說了許多事情與自己的猜測,令本就有疑惑的王欣很是猶豫,心裡亂七八糟的,如若真實,她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事實。
陳嬰論回到小院將武器與衣服以及一些陣法收到空間戒後便轉身離開,與下人交代幾句後,叫上秋意與管車伕一同出發,前往西城區醫師院找王欣。
一位下人來到洛輕依身邊行禮道:“夫人,公子說他去西城區醫師院了,明晚再回!”
洛輕依擺了擺手,見此,下人行禮離開。
“輕依姨我該叫您什麼?”
龍清涵本想問洛輕依問題,可想起過段時間,她便與辛伯父成親,而陳嬰論又與王欣在一起了,不禁令他腦子有些混亂,不知該叫何稱呼。
龍玉書扶額,心想清涵這是怎麼了?我才幾個月不見,他怎麼連最基本的稱呼都不會叫了。
聞言,洛輕依看著他問道:“你叫辛筏什麼?”
“辛伯父!”龍清涵立即答道。
洛輕依笑了笑,說道:“那你過幾日便該叫我伯母了,也可提前叫!當然,你覺得彆扭就像以前一樣叫。”
“這”龍清涵看向自己的父親,見他點了點頭,喊道:“輕依姨!”
洛輕依笑著點了點頭。
他隨即問道:“伯母,嬰論去北城區醫師院做甚?他不是已痊癒了嘛?”
洛輕依抿了口茶,緩緩說道:“他啊去找一個重要的人!”
南城區,一輛馬車正在道路上疾馳。
“公子,醒醒!”
“這點事有必要叫醒公子嗎?”
秋意並不理他,繼續叫醒陳嬰論:“起床了,公子!”
夢中騎馬的陳嬰論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是秋意在搖醒自己,問道:“幾點了?”
因陳嬰論剛醒,說話含糊不清,秋意並未聽清他在說什麼:“公子您在說什麼?祭奠?”
陳嬰論一驚,並不知自己為何會說出這種話,說道:“無事,我應該是睡迷糊了。”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更清醒一些,只見馬車內全靠秋意點的一盞油燈照明。
秋意笑了笑,說道:“公子,外面下雪!”
陳嬰論聞言有些興趣,掀開車簾一看,外面果真在下雪,不禁喃喃道:“上次也是雪夜呢!”
他隨即放下車簾,問道:“我們現在到哪了?什麼時辰?”
“回公子,我們現在行至南城區的中間如今應該是剛到亥時。”門外的管車伕抬頭看了一下月亮,思索片刻說道。
“亥時!”陳嬰論驚呼一聲,隨即催促道:“再快一些,儘快趕到醫師院!”
“是,公子!”管車伕披上舊斗篷,甩了甩韁繩,馬兒加快了腳程,地雪被捲起掩蓋了車輪印。
此時,有一輛馬車停在醫師院大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緩緩下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