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在切酸菜。師孃認識韓亮,韓亮常來家裡幫著種烤煙,她關切地問:“韓亮,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張老師在家嗎?”
“在學校呀,最近中考的事很少回來。”
“你昨晚十二點在學校嗎?”
“沒有呀。”
“我明白了,你的照妖鏡沒有用了,我聽到張老師和一個女人睡覺,床板搖得老響。”韓亮這麼一說,這個醋罈子女人是火冒三丈,將地上的酸菜掀得一地,眼睛幾乎冒火:“這是真的嗎?”
“我已經跟蹤好久了,他們現在還在一起,不信我帶你去聽床叫聲,只是以後你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
“好,保證,這個砍老殼的,看他就不正經,最近買東西給我還大方,原來是睡別的女人。”她去抽屜裡翻東西,說:“我的鑰匙呢?怎麼不在?”就在她翻鑰匙時候,發現自己平時吃的避孕藥少了許多,這引起她的懷疑。她拿起避孕藥一顆一顆數,心想就是不對,她買回來是數過的,吃了幾顆她也清楚,她罵道:“老孃的藥就不對,一定是這個“砍腦殼'送給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了,一定是他送給那個“賣屁”的女人了,走,走,捉賊捉贓,抓姦抓雙,韓亮走。”
韓亮和師孃幾乎小跑步往學校趕路,好不容易來到那扇窗戶對面的土路上,兩個人貓著身子無聲地靠近目標,緊貼外牆,從窗戶裡邊傳出嘎吱嘎吱的床叫聲深深刺痛這個農村婆娘,作為一個“臨床經驗”豐富的女人,她知道屋裡發生了什麼。
師孃把韓亮的肩按了按,暗示他就在這裡,防止有人跳窗,她去學校敲門。師孃小心翼翼退出菜地轉出路口,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百米衝刺地往學校門口狂奔,跑到張老師那棟兩層樓的房子,便輕手輕腳如貓走路,摸到照妖鏡下,用石頭“咚咚”的敲打門,嘴裡罵道:“張立正,張立正你給老孃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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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來的意外,讓張立正和姜四花亂了方寸,慌忙從床上起來。姜四花四處找衣服褲子,兩人都如驚弓之鳥,不知何是好。床下是不好躲的,張立正小聲說:“四花別慌,你爬在窗戶的外面站好,我用窗簾布遮住你,其他等我來應付。”
姜四花爬上窗戶,戰戰兢兢站在那裡,韓亮在暗處看得清清楚楚,是姜四花,他甚至能看清站在窗戶邊的姜四花,雖然外面穿著一件。然後張立正用窗簾布攔住窗戶。門還是“咚咚”響著,師孃的喊聲,引起其他在校老師的注意,都紛紛起來,數學老師和體育老師問:“嫂子怎麼了?”
“張立正幹壞事,吃農藥了。”聽這麼一說,體育老師和數學老師一起將門撞開,又將裡面房間撞開,裡面是黑的,體育老師打著手電找燈的開關,發現燈線斷了,落在地上。張立正斜躺在床上,“張老師怎麼了呢,為啥吃農藥?”體育老師問。
張老師不說,師孃說:“他沒吃農藥,他和一個女人睡覺。”師孃打著手電在房間裡,在床下找:“那個女人呢?那個女人呢?”突然,師孃像發瘋的母牛,一把拉下窗簾,手電射出去,姜四花被驚嚇,電光讓她炫目,雙手遮住手電光。就在那一刻,姜四花“啊”的一聲,腦殼往後仰,從二樓往下掉,頭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動不動,老師和師孃吃驚怎麼會是姜四花同學?眾人奪門而去,張立正也跑出去,嘴叫著:“姜四花······”韓亮跑了······
:()你呀就缺一味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