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他這次就想來個抓姦在床。
苦悶的他,這段時間明顯蒼老了許多,他心想他每次回家都一個人睡,這個賤女人都和他分床,用性懲罰他,碰都不讓,難道我王治強不在家時,已經有男人把她餵飽了?今夜要是抓個正著,才解心頭之恨。賈背鍋不止一次在他耳邊說郭美英的風流事。
他悄悄來到家門口,已是半夜三更,他先耳朵貼著門縫聽裡面的動靜,沒什麼特別動靜,於是就高聲喊:“開門,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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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美英嚇壞了:“哎呀,不好,這個死豬回來了,你趕快起,從後面來窗戶走。”
那男人驚慌失措掀開被子,連忙穿衣,並貼近郭美英小聲說:“你小點聲,你回他一聲,拖下時間。”
郭美英不樂意地大聲說:“知道了,等老孃穿下衣服,這麼晚了,才回來,還讓不讓人睡覺?”
“她媽的西,這是老子的家,什麼時候回來都行。”王治強生氣回道。
黑夜裡的男人是不能點燈的,他不熟悉夜裡環境,要是燈亮他自己就暴露了,因燈光,門縫裡可以清楚看屋裡的樓梯與人。沒辦法,只有靠郭美英拉著。他摸黑,下樓梯時聽到郭美英一個人的腳步聲,而那個男人是貓腳貓手的走路,他走近後窗,翻越上去,不小心一隻鞋子落了,郭美英是故意用腳不停踏響樓梯,讓王治強明白自己正在下樓,這樣一來就不注意這隻落下的鞋子。這個要逃離的男人因為離大門不遠,怕王治強聽到,不敢說話,加之作賊心虛,逃離現場才是關鍵。
“怎麼這麼慢,是不是家裡藏著野男人?”王治強不耐煩說。
郭美英回道:“藏你爹,慢一下會死人,老孃在找燈。”
那個男人光著一隻腳消失在夜色裡,時不時傳來狗叫聲。他鑽進離王治強家遠處的山裡躲起來。
郭美英拿出一根火柴,哧地劃出一道火光,點亮油燈。
郭美英藉著昏暗燈光,把門開啟,看到王治牆一臉疑惑與不信任。她沒理他,自己分床去睡了。王治強粗略檢視沒什麼異樣,燈下黑是油燈的特點,他沒發現那隻落下的鞋。王治強想鑽進郭美英的被窩,被她一隻腳來回地踹,拒絕了,洩了氣的王治強便倒頭睡去了。
昨晚沒有發現異常的王治強想一大早去鄰村運輸。他在天剛矇矇亮,就起床了,郭美英還睡著。
他把門開啟,用茅草點燃柴禾,柴禾因不能完全燃燒,冒起大股大股白煙往樓梯口上去,郭美英被嗆得生氣,罵到:“媽的西,連燒個火都不會,嗆死老孃。”便準備著起床。
王治強歪斜著嘴,鼓起腮低頭在火煻邊吹氣,火花飛濺,一股火苗引燃開來,白煙漸漸沒了。火塘上面的樓杆上垂著一根鐵鏈,鏈鉤處掛著茶壺。火苗舔著、包裹著茶壺,屋裡照得通亮。
王治強在屋裡,尋找臉盆,剛才平靜的臉部,突然一下子沉了下去,眼睛裡射出凶氣,原來是他看見一隻鞋,是男人的鞋。他拿在手裡端詳,然後慢慢抖起來。
他罵起來:“郭美英,媽的西,你給老子說清楚是哪個野男人的鞋子。媽的西。”
郭美英聽到也不可思議,她馬上想到,難道是他的鞋子?
她走下樓來,王治強將這隻男人鞋直接送到她眼前。她看到,一下子意識到是他的。是他的!這下完了!怎麼說呢?怎麼說呢?一個字“賴”吧!
“我還問你,你從哪裡撿回來的?不會是來害我嘛?”郭美英反問道。
“說,說你媽的西。”王治強憤怒地罵道,頃刻間,他提著鞋子朝著郭美英的臉,就左右開打。鼻青臉腫,還流著血。她逃出家門,她想起有人提醒她,如果再有家庭暴力,是可以離婚的,於是向公社走去。
王治強在村裡邊罵邊調查,希望大家能說出那隻鞋子是誰的。一個上午他都罵個不停。
郭美英領著公社的兩個工作人員出現在王治強面前,後來飛燕村保光頭和副隊長張二毛也來了。他們集在一起就是解決兩個人離婚的事。
曬場上帶著好奇心人越來越多,王郎中也來到現場。
公社工作人員問:“你是王治強?”
王治強說:“是的。”
公社工作人員問:“你為什麼要多次打她,今早又打她?”
王治強說:“她昨晚把野男人帶到家裡。”
公社工作人員問:“你抓到人了?”
王治強說:“沒有,抓到一隻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