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的那日匆匆見過幾面,奴怎麼會,又怎麼敢對四皇子殿下有誤會。”
一邊嘴上說,右右一邊心裡嘀咕:這上官胥還能聽到她的心聲不成,真是詭異得很。
上官胥拿起酒壺倒酒:“那就好,我還以為我同太子殿下生分了呢。”
他舉起酒杯:“聽說太子殿下前些日子病得不輕,那時我不便出宮,沒能上門看望殿下,望殿下莫要怪罪,不知殿下的身子可都痊癒好了?”
言璟回敬道:“謝四皇子殿下關心,孤的身子已經大好。”
兩人將杯中酒喝淨,上官胥又道:“太子殿下還是少喝點酒,烈酒傷身。”
對面的上官庭突然插話:“四皇兄既然知道烈酒傷身,卻還執意向言璟太子敬酒,居心何在啊?”
此言一出,人多嘴雜的宴席瞬間安靜。
劍拔弩張間,這場宴會的主人領著一眾侍女走來。
上官卿月上坐,身側的侍女立即為她倒酒。
她看著鴉雀無聲的眾人,開口道:“怎麼回事,一個個都嫌本宮府上的飯菜不合胃口?”
眾人齊聲回道:“不敢。”
上官卿月在羽國可是僅次皇帝的存在,甚至她還常常踩在皇帝頭上撒歡,他們有幾個腦袋,敢嫌棄她長公主的東西不好,就算給他們上的都是泔水,他們也都要笑著說長公主府的泔水是香的、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