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腿?”
“胡說八道!”
上官玦氣紅了眼:“我皇兄……我皇兄怎麼可能看上你!”
言璟聳肩,從上官玦身旁擦肩而過:“你自己要問,孤好心替你說出了口,你又生氣,真是難伺候。”
言璟離去,獨留上官玦一人在風中凌亂。
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皇兄怎麼可能會喜歡男子,就算真的喜歡男子,好男風,他又怎麼可能喜歡上言璟!
皇兄怎麼能喜歡上言璟!
上官庭不能喜歡言璟,不能,絕對不能!
定是言璟這個狐狸精有意勾引,沈圖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沈圖竹就是被言璟這個狐狸精給迷了心眼。
是言璟的錯,都是言璟的錯!
一切的一切,都是言璟的錯!!
上官玦神色慌張,腳下帶風,一路小跑出了後花園,直奔府外。
沐瓷躲在暗處,偷偷望著上官卿月的背影。
“沐小姐,多年未見,一切可還安好?”
沐瓷回頭,入眼便是此生最為討厭的面孔。
她心生防備,連連後退:“你來幹什麼?”
上官胥抬手擋住礙人的花枝,穿過盛開的梅花樹下,他走到沐瓷的面前:“沐小姐的膽子,變小了不少。”
“不知沐小姐可否還有興趣,與我再做一筆交易?”
“沒興趣。”說完,沐瓷著急忙慌地就要離開。
“你會後悔的。”上官胥說道。
沐瓷停下腳步,她轉過身,沒有絲毫猶豫地對上官胥說道:“我不會。”
上官胥摘下沐瓷頭髮上掛著的梅花花瓣:“長公主殿下,她知道你與她的重逢,是你親手算計得來的嗎?”
看著沐瓷躲避的目光,上官胥便知,事到如今上官卿月依舊不知道,她與沐瓷那所謂的重逢,不是天定的巧合,也不是可笑的緣分,是沐瓷一步步的陰謀算計。
上官胥繼續說道:“若是她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說,她會不會殺了你?”
“這些年在長公主府裡的日子,不好過吧?”
“早在二十年前,我就應該死了。”
沐瓷轉頭:“如今所受一切,皆是我的自願。”
“我虧欠她太多、太多,她一生的不幸,都是因為我。”
“如果沒有我,她就是這世間最最幸福的女子。”
“是我毀了她的安穩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