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聲也停了。
他有氣無力道:“孤沒事,老毛病了,不必勞煩太醫。”
言璟喝了一口溫酒,試圖暖暖冰涼的手腳。
上官駟一眼瞭然,他喚道:“劉公公,先去命人添些炭火。”
劉公公低頭看了看蹲牆角的上官玦,有些猶豫不決。
上官玦衝他搖頭,小聲說道:“去吧去吧,我等會兒便走。”
哄走了劉公公,上官玦依舊蹲在大殿門口不肯走,他一邊吃著燒鵝,一邊靠著門偷聽。
守門的侍衛們,礙於上官玦的身份及上官駟對他的寵愛,只能裝作沒看見。
“言璟太子,吃菜。”
言璟微笑著搖頭,拒絕道:“來時在府裡剛用過早膳。”
上官駟打趣地問道:“言璟太子這是嫌棄我們羽國的飯菜不合胃口?”
言璟夾了一筷子菜放到碗中,他扒拉了兩下,又夾起了一塊薄肉入口。
嚥下肚,言璟道:“怎會。”
看著言璟終於動筷,上官駟眉頭輕抬:“能合言璟太子的口,看來,今日御膳房燒菜的師傅,手藝絕佳。”
“不如,言璟太子挑上一位,帶回去。”
言璟放下筷子,躬禮道:“既然陛下都這麼說了,孤也就不和陛下客氣了。”
突然,門動了,上官玦倒進了大殿。
他護著裝有燒鵝的盤子,討笑道:“父皇……兒臣不是故意的……”
“十二殿下問安的方式。”言璟看熱鬧不嫌事大,“有點特殊啊。”
上官駟厲聲道:“上官玦。”
“回去,禁閉!”
“啊——”上官玦撒嬌道,“不要吧,父皇。”
六皇兄,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