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將言璟往旁邊一推,抬手擋下元離的拳頭,與其赤手空拳地打了起來。
言璟席地坐下,喊道:“別打臉。”
打鬥掀起的微風,吹得言璟有些涼,他站起,往後退了幾步,繼續坐下,看熱鬧。
上官庭與元離,打得不分上下,誰也不讓誰,一拳一掌皆蓄滿了力。
最後,以元離嘴角捱了一拳結束。
言璟嘲笑道:“小花狗。”
元離擦了擦嘴角的血:“騷狐狸。”
說完,上官庭又一副準備幹架的模樣,元離捂著臉,瘸著受傷的腿,飛快地往前狂走。
言璟拉住上官庭:“行了行了,衣裳都還溼著呢,我們也快些走。”
上官庭背起言璟:“這樣,快些。”
言璟摟住上官庭的脖子:“也行。”
元離悄悄回頭,看完暗罵:我也是賤得慌。
回客棧的途中,上官玦不停繞著沈圖竹、右右,還有祁平發問:“你們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左左抱著燒雞腿,走在最前面,獨享清靜。
因為上官玦沒見過左左,加上左左前不久才就當著他的面,持刀砍了數人,就他那小膽子,完全不敢同左左搭話。
沈圖竹聽不下,直接手動讓上官玦閉嘴:“不止你,你皇兄也不知情。”
祁平插嘴:“還有我,我也不知情。”
“嗯嗯……”
上官玦:不信。
到達客棧,將東西全部收拾完畢,幾人踏上了漫漫尋人路。
上官庭的戰馬,再次暫時歸上官玦所有。
騎著馬,上官玦的嘴也不肯消停片刻:“我們去哪?”
“那麼高的懸崖,他們不會已經摔死了吧?”
“能找到他們嗎?”
“你們有把握找到的一定是活人嗎?”
左左鑽出車窗:“再絮叨下去,我保你見到你皇兄時,絕對不會是活人。”
上官玦立即閉嘴。
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識務者為死人,他還是想好好地,站著見到他的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