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這時,言璟走了出來,上官庭在他身後。
上官庭比言璟高,比言璟壯,即使是站在前面,言璟也沒能完全擋住上官庭。
外面人的視角里,言璟華冠上墜著的流蘇,隨著腳步晃動,在這後面,是上官庭若隱若現的面孔。
言璟腰間的玉佩掛件,相互碰撞,叮鈴作響。
上官胥先看了看言璟的裝扮,隨後又將視線抬至其臉:“言璟太子的氣色,比前兩日好了不少。”
尚千剛到宣城的那日,上官胥便催著他們加急趕路,說是早些回安都,免得夜長夢多。
為了拖時間等人,尚千便以‘言璟’身體不適為由,勸服上官胥,讓其同意在宣城多停留幾日。
好在假面貼在臉上,不抹些脂粉,看著有種病態,上官胥在看了幾眼‘言璟’後,便鬆口同意了。
言璟玩笑著回道:“還是羽國的風水養人。”
“那言璟太子可得在我們羽國多待些時日,趕在回言國前,將身子養好,免得以後回言國的路上,還得受苦。”
“四皇子殿下如此盛情,孤自然是要在羽國多待上些時日。”
上官庭騎上馬,他盯著上官胥,冷聲提醒道:“該走了。”
上官胥面露歉意,笑道:“瞧我,前兩日沒能與太子殿下好好問候一番,這心中深感可惜,今日見了,便想著能夠同殿下細細說上幾句話,誰承想,說著說著便一不小心入了神,還得是有六皇弟在,不然皇兄我可就要在貴客面前失態了。”
上官庭‘哼’了一聲,說道:“四皇兄客氣了,誰人不知,在我們這些皇子中,就屬四皇兄最為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