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從表象來看,竟危急至此?”
邢君略想了一想,然後說道:“那邢北四國,處處效仿我等周人,既建城池、築城牆,又學官制、習農事。
然畢竟諸事皆是學來,安能比吾等周人乎?今值冬日,吾等但再堅守數月,待到春至,那四國必撤軍。
春至天暖之時,他們必須歸而耕種,汝須知,此四國乃白狄分支,已異於長狄、赤狄那般之遊牧部落矣。
故邢北之戰事,未有那般急迫。雖言有四城池被圍,然因其兵源匱缺,他們實無能力吞併其中任何一城。”
木耒又問道:“然則此長狄,何以今又向邢都而來?”
說到此處,邢君深深嘆了口氣,說道:“邢北四國圍吾邢國之城池,而後長狄卻攻吾邢都,此背後必有高人指授。
今之赤狄、白狄與長狄,或已結盟。或許邢北四邑被圍,只是障眼之法,實則是長狄趁機攻我邢都。
幸有河夾之民,告之長狄之動向,使吾等早有預備,方未受騙。新徵之兵士,亦未往邢北救四城,若徵召之人皆往邢北,則邢都危矣。
今有你此等良策,必能成功。此長狄依遊牧漁獵為生,不擅耕種。他們即便圍困吾邢都,亦撐不了多久矣。
待春去夏來之時,邢北四國正值春播之季。此時可自邢北調數千軍士南下作戰,如此,邢都之圍必解。”
木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認同父親所說的話。
接著,木耒又說道:“御狄之事,只是狄人持續進攻,吾等不斷防禦,此終非長久之策。
我們始終被動防守,此於我等極為不利。此番戰事之後,我們亦需操練兵馬,數年之後,可主動出擊,如此方能一勞永逸、以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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