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餘萬錢,今未及三十萬矣,何以花費如此之速?”
木耒還在思索錢的去向,接著說道:“此錢皆用至何處矣?何以花費如此迅疾?”
大婦回道:“公子,汝難道不知乎?汝去行都之時便帶走了三萬餘錢,盡皆花光矣。又是買奴隸,又是買藥,尚買了一些糧食與牛。”
“那亦不該花費如此之速呀。”
“還有,汝於車邑處購得幾百輛獨輪車,其花費將近幾千錢也。章臘還融數萬殘破錢幣,鑄許多農具、工具。”
“啥?” 木耒撓了撓後腦勺。
確實花錢的地方太多了,雖說奴隸幹活不用付錢,但還是要買很多東西,比如銅料,自己還熔鍊了不少銅幣去製作其他器件。這麼算下來,這兩個多月花了十萬錢,倒也對得上。
大婦接著又說:“還有,公子儲備之糧食,今已足食至明年春矣,寒氏仍不停送糧。
且寒氏自封地購置之物,悉是以物易物之方式。公子不妨將一些東西直售與彼等,如此,我等亦可存些錢財。如此只出不入之交易方式,恐難以長久維持也。”
“確乃此理也。”木耒回道。
木耒又想:“我還打算給所有為我做事的人發一次工資,就算只有 200 人,每人 200 錢,那至少也得 4 萬錢。這樣花下去,到年底這些錢就都沒了,我必須得想辦法賺錢了。”
等木耒想完這些,大婦早已離開了。
木耒嘆了口氣,然後低頭去寫著計吏籌送下來的字帖:我怎麼感覺這麼累呀?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