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與其中幾人嬉笑打趣了幾句,而後便離開了人群。
木耒則趕緊追上域叔,說道:“金秋之會甚是無趣,我已欲歸家,你可攜我離開此地?”
域叔笑著說:“哼,你恐難離去了,明日君父當召此眾人之父兄至焉。”
“誰愛來則來矣,與我何干?且季子已走,他能走,我如何不能走?”
“你不知季子之事?昨日齊國高氏已派人前來,今日正與君上商議季子之婚事。”
我c,這竟是真的?如果那高氏之女許配給了季子,這軧國的芸姒非要嫁我,我k,我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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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軧君可是也來了?”
“是也。木耒弟為何問這軧君。”
“……你不知,軧君之女名芸姒,非邢國公子不嫁,若是季子已定婚配,則那芸姒必來尋我……”
“軧國雖小,仍為一國,軧君之女嫁於你,也算般配,有何不可?”
“二哥不知那芸姒,……唉,我命休矣。”
……
夜幕降臨,依舊是昨日的五堆篝火。不同的是,今日沒有樂師彈奏,也沒有力士角抵,篝火區正中是一男一女,他們在吟誦今天的詩作,以供大家評比。
今日的宴食是包子、餅和湯麵。今天域叔來的時候,帶來了食肆的庖廚,這些麵食都是木耒的徒子徒孫做的。
木耒看著這些手持大包子的少男少女們,感覺實在是有些不雅。看來我該把那個小籠蒸包也做出來了。其實發明新東西,有的時候只是一個思路,別人一看就懂,直到別人做出來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哦,原來可以這樣做呀。
正在木耒想小籠蒸包這件事的時候,那個芸姒又來了。
“你昨日可是誆騙於我?”
“無有。”木耒冷冷的答道。
“據聞,此肉包與餅還有湯麵皆出於你之手,既如此,你何以窮困潦倒?”
“乃是你先言我窮困潦倒。”
“你所言,居於蠶館養蠶種地之事,可是真?”
“確為真事。”然後木耒又指著不遠處的季姬說道:“身肥者為季姬,邢君之女,與我同為賤庶子,她居於雉圍,以養鬥雞為生,金秋會之鬥雞,皆出自她手。公主可向季姬求證,邢君之賤庶子,必自食其力以活己身。”
“你果真未誆騙於我?”
“為何誆騙?至今為止,君父每月予我五刀幣以過活。我連僕人與三甲士皆難以養活,日日於蠶館之大婦處蹭飯。宅邸之後乃我之菜園,尚需親耕,亦需親手收穫。”
:()春秋發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