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邢國公子,生活竟這般窮困潦倒(1 / 2)

“公子甚是奇怪,竟親自動手烤肉,有僕人在,緣何不用?聞汝母已逝,你乃於宮外長大?”

“然也。我自幼長於蠶館,於蠶館養蠶。至今為止,僅有二僕與三甲士,此外,一無所有。至今春,君父才予我僅有數間屋之小宅。”

“未料道你身為邢國公子,生活竟這般窮困潦倒。”

“然也,我自幼喪母,季子乃是庶子,而我,即眾人常言之賤庶子。”

“我乃軧國之嫡女,若與汝婚配,可否?”

聽到這,木耒則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找季子不成,便來找我?難道你真像季子口中所說的那樣,非我邢國公子不嫁嗎?

“公主若嫁於我,隨我恐要受苦矣。至今,我尚親自下地勞作,若公主嫁我,日後需親手養蠶、剝繭、採桑、抽絲。

且據聞,我身為賤庶子,不能如其他公子般,將封地采邑置於邢北,即近汝之軧國處。我之封地或在山中。”

“此易事耳。我可向我君父多索嫁妝,令其多予我一些子民奴僕,如此,我等仍可一同度日。”

臥c,說啥也不行啊,他非得要嫁給我嗎,真是個執拗。

“我今年僅十四,尚未束髮。此次來這金秋之會,本僅欲蹭些肉食,我久未食肉矣。本欲下次金秋之會,再議婚嫁之事,待我習得才藝,有得封地,再過年,亦能置辦兩身體面之衣。

公主今觀我所著之衣,與士家子女相較,幾無甚差別?我此窮酸模樣,公主尚看得上我乎?我甚懼汝隨我受苦。

再者,聽聞邢國嫡子封民千戶,庶子五百戶,似我這般賤庶子,想必僅有二百戶罷了。即便你攜再多嫁妝而來,恐亦於事無補也。況且我之封地絕非肥沃之地,其四周或許皆為山石野獸。

那般日子,莫說是公主,便是我想想亦有些懼怕。我誠恐因此而害了公主,耽擱了汝之美好姻緣。”

“哼,你邢國之公子,都似這般若有病矣,皆不欲與我定親。”芸姒生氣的說道。

隨後,軧女芸姒生氣的將手中的肉串扔進壟火之中,很快便騰起了火苗,隨即傳來肉的焦糊味。

呵呵,就這脾氣的祖宗,我寧可打光棍也不要。

夜已漸深,這些相親的男男女女都住在這裡,雖說這裡有很多房間,但是也不夠這麼多人住,所有士家族的男子被安排住的帳篷,沒有人有怨言。在這個時代,真打起仗來,這些士及其家族的男子是軍隊的主力,露宿野外是常有的事情。

第二日是這樣安排的,上午是乘戎車射箭和立定射箭,然後便是男女皆可參與的投壺,午後便是詩會。

今日場內不見了季子,不知是不是為了躲那個軧國的芸姒。木耒獨自射了幾箭,皆未上靶,自覺很丟人,便灰溜溜的找了地方吃野果。

木耒在吃野果的時候,又有一女款款而來,待她走近,木耒定睛一看,便是昨日和芸姒搭伴的那個女子。

木耒心中暗道一聲不好,肯定是芸姒和自己說不通,想讓她來說和一下,或者是她對我有什麼想法。本是一丘之貉,應該差距不大吧,於是木耒就打算溜走。

木耒起身,剛邁開一步,那女子便緊步上前,說道:“公子勿走,公子請留步。”

“可是軧國公主遣你來為其說和?”

“此事與他無關,乃是家父命我前來與公子會面。”

“汝之父是誰?你又為何人?”

“我名嘉,乃是邢北元氏之女。”

“可是元氏邑?我老師似乎與你家主關係尚好。”

“家主乃是我祖父,我為其孫。若芸姒嫁與公子婚配,我便媵妾之身份,一同嫁與公子。”

“哈哈,你莫要思之過多,我怎會與那芸姒婚配。”

“公子莫笑,我等之婚配,豈容自己做主,此等聯姻之事,皆由家族父母定奪。芸姒雖為公主,你為公子,然終究皆逃不過此等宿命。”

“若皆如你如此之態,尚可平心而談論幾句。如芸姒之性情,恐無人願娶之為妻矣。你既已與我相見,若是無事,那便請回。”

然後這女子行了一禮,便回去了。

時間到了下午,便是詩會,今日主持詩會的竟然是域叔。

“諸位相聚於此,今日秋高氣爽,景色宜人。諸位不妨以金秋為題作詩,我等會擇出上等佳作,榜首可獎一百刀幣,二三名可得五十刀幣。

且可免費懸於邢都之文舍,公示一月。諸位,此乃諸君揚名之良時也。”

域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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