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君父身體欠安,需少飲些酒(1 / 2)

太子大婚之後,就輪到公子蒿的婚事了,令木耒沒想到的是,他在替二哥前去接媳婦前,自己的父親竟然召見了公子蒿和自己。

說是召見,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家庭聚餐,只有四個人,自己的國君父親,公子蒿的母親宋餘子,公子蒿和自己。

開始,這幾人也是隻談公子蒿的婚事,國君和宋餘子對木耒也是千囑咐、萬叮嚀,路途上必須小心,在宋國必須禮讓。

天下只有邢國與魯國是完全依周禮立國,切不可在宋國丟了邢人的面子。

幾人說完公子蒿的婚事,木耒突然開口道:“父親,你身體欠安,需少飲些酒,喝酒傷身。尤其是溫熱之酒,傷身更甚。”

國君則回道:“寡人知曉了。但一日不飲,我夜亦難寐啊。”

“我父,你身體虛弱,多是飲酒所致。父必須狠心戒其酒癮。

我制白玉方之時,亦做出了白玉漿,白玉漿加蜂蜜,父親若常飲之,再食一些其他之物,如我制之白玉方。然若戒酒,不及一年,父親之體必康復。”

國君點頭應允,但又似乎不是特別情願,說道:“我深知飲酒對身體無益,但實難戒掉。就依你所言,我且試試。”

“還有,父親日後之炊具、餐具,當少用赤金之物,多用泥陶、木、竹之物,於身體有益。”

木耒說完這話,三人皆看向木耒。公子蒿也覺得木耒今天怪怪的,遂轉頭問向木耒:“木耒弟,你此舉何意?可與我等言之?”

木耒吐了一口氣,然後慢慢說道:“先前我遇一術士,他言之:凡赤金之所制餐具、炊具之物,皆含一邪毒。

這邪毒平時於人無害,若是以火燒之,邪毒將漸入食物之中。邪毒毒性不大,然若長久以此為食,人將得慢性之疾。

陶土所制之炊具、餐具之中,皆不含此等邪毒之物。長壽之人,多以陶土之物為炊。

其所言或許有理,然父今身體病至如此,不如試上一試,若真於父親之身體有特大之益處。其所言若是假,君父亦無損失。”

“此二因,必有其一為父親病因之所在,或二者皆是。”

“君父今年三十餘歲,正常而言,應是年富力強之時。兒子亦希望父親能夠長命百歲。父若在,兒則為兒,父若不在,兒則為孤……”

國君聽完木耒說的話,然後閉目冥思,他想:這小子先是勸我戒酒,然後勸我不要用青銅器具,這裡面難道真的有問題?是不是他不方便明說,說出來對他……難道……難道……

公子蒿聽木耒說完,他也感覺有些不對,他雖與木耒交往並不深,但是在國君面前說這話確實反常,而是他說的這些話似乎在指向什麼。

難道父親的身體不好是有其他的原因?難道……難道……

宋玉子見這父子二人皆在想著什麼,木耒今天說的這些話確實非常唐突,她本來以為國君會斥責他幾句。

沒想到竟然沒有斥責他,而是隨口答應了,莫非他說的話,真是說中了什麼嗎?或是國君以前就懷疑這個,難道……難道……

……

然後幾人都不在言語,好像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大家接著吃飯……

第二日,木耒去向自己的老師翟坊辭行,因為再過一兩天,他就要隨隊去宋國迎親了,這一走,至少也要 3 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回來。

自己的老師翟坊笑呵呵的讓木耒坐下,然後從後院叫過來一個人。

“此為我次子讓,讓過兩日將隨你同往宋國迎親。其他諸事,我皆已安排妥當。”

“師兄,啊,不,師哥,師哥,木耒有禮了。”木耒說完,對翟讓行了一禮。

翟讓還禮,然後說道:“呵,木耒便是你小子?果真是你做出那饃與餅?竟如此年幼,實未料也,今觀之確似弱不禁風。”

木耒看著這異常結實的仲讓,只能嘿嘿著笑,任憑他點評著自己。

“此去商丘,路途遙遠,君令翟讓隨行,以護佑公子安全,公子現為邢國,乃至於天下之名人,不可有絲毫差池。”翟坊笑呵呵的說道。

“天下之名人,可是因我那饃與餅?”

“你不知?那饃與餅已為軍糧,短日行軍,已不為糧食發愁,無論士徒,皆可攜帶三兩日之口糧。

百里之程,現已次日可達,途中可不炊。尤其那斥候、信侯,三日可行六百里。此乃數百年未有之大變革。”翟讓說的唾沫星子橫飛。

“公子,此去宋國,途中可讓翟讓教你習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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