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我深知不能掉以輕心,於是立即傳令下去,要求全體將士們振作精神,保持高度警惕,隨時做好投入戰鬥的準備。
當我們離雍丘縣越來越近時,那種緊迫感愈發強烈。我果斷下令讓一名士卒走上前去叫門。這名士卒接到命令後,毫不猶豫地大步邁向城門。他在距離城門約 200 步的地方穩穩站住身形,然後運足中氣,扯開嗓子高聲喊道:“陳留郡守在此,快快開啟城門!”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從城牆上傳來的守城士卒冷漠而堅定的聲音:“張超大人有令,近日黃巾餘孽在各地肆意劫掠,為確保雍丘縣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開啟城門!”
聽到這話,我方士卒不禁怒火中燒,他再次提高音量,義正言辭地反駁道:“城外乃是堂堂陳留郡守李響大人,那張超不過是區區一個雍丘縣令罷了,難道你們想要以下犯上不成?”
面對我方士卒義正言辭地質問,守城計程車卒竟然面不改色、紋絲未動,他們目光堅定如磐石,毫無退縮之意。只見其中一名守城士卒站得筆直,昂首挺胸,聲音洪亮而又堅決地回應道:“我等乃是奉命行事,只聽從張超大人的命令!若無張超大人親手簽署的手令在此,任他是誰,都絕無可能開啟這扇城門!”
雙方就這般對峙著,互不相讓,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息。每一個人的神經都緊繃到了極致,彷彿只需一點火星就能瞬間引爆整個局面。然而,任憑我方士卒如何費盡口舌,守城士卒始終不為所動,態度強硬得如同堅不可摧的城牆一般。
眼見勸說無望,我那名前去交涉計程車卒只得悻悻而歸,滿臉無奈地向我覆命。聽完他的彙報後,我不禁陷入沉思,心中暗自琢磨起張超此舉背後的真正意圖來。
可苦思冥想良久,仍是一無所獲。畢竟以目前的局勢來看,我的手下僅有區區兩千人馬而已,而據可靠情報所知,雍丘城內起碼還有呂布遺留下來的五千精兵強將。
倘若那張超果真有意要與我作對,他大可直接統率那浩浩蕩蕩的大軍出城應戰,給予我們一記沉重的迎頭痛擊。如此一來,豈不是更能彰顯其軍威和實力?
然而,如今他卻緊閉城門,將自己牢牢地封閉在這雍丘城內,彷彿對城外之人充滿了畏懼一般,遠遠地就把眾人拒之於千里之外。難道是因為曹德他們已然落入敵手,被捉到了這雍丘城中不成?
一時間,憑藉著我目前所擁有的能力和情報,實在難以想通其中緣由。事已至此,看來也唯有采取穩紮穩打的策略,從長計議、徐徐圖之了。
此刻,時間緊迫到了極點,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格外珍貴,根本容不得我再有絲毫的拖延和猶豫。我深深地明白,如果不能儘快查詢到曹德以及其他虎豹騎成員的下落,那麼等待我們的必將是一場極其嚴重的災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想到此處,我毫不猶豫地當機立斷,果斷地下達了全軍後撤的命令。與此同時,還迅速派出數量眾多的精銳斥候,讓他們如飛鳥般四散開來,將探查範圍擴大到二十里。這些斥候們身負重任,需要竭盡全力去搜尋有關曹德等人的任何蛛絲馬跡。
但願能夠在儘可能短的時間之內,成功地掌握到他們的具體行蹤。只有這樣,我方才能根據實際情況制定出更為精準且行之有效的應對策略,從而扭轉當前不利的局勢。
我們迅速後撤了整整十里路,然後開始緊張有序地搭建起臨時營地。此時的我,在寬敞的大帳之中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難安,心中焦急萬分地等待著斥候的最新情報反饋。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一直等到了黃昏時分,太陽漸漸西沉,天邊泛起一片絢麗的晚霞。就在這時,去東邊打探情況的那名斥候終於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了。
他急匆匆地進入大帳,單膝跪地,向我稟報:“稟郡守,東邊十五里處發現一個小山包,此刻已被黃巾賊寇重重包圍!據初步觀察,這些黃巾賊的數量大約有五百人之多。”
聽到這個訊息,我的精神瞬間為之一振。因為根據之前得到的線索和推測,被圍困在那個小山包裡的人極有可能正是我們苦苦尋找的曹德等人。
事不宜遲,我當機立斷做出決策,留下一千人馬駐守營地以防萬一,而自己則親自率領另外一千精銳之士,馬不停蹄地朝著東邊急速進發。
一路上,我帶領著眾將士們心急如焚地趕路,恨不得能立刻飛到目的地。隨著天色逐漸變暗,夜幕慢慢降臨,但大家都顧不上休息,依舊咬緊牙關奮力前行。功夫不負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