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聽後略微思索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看著我問道:“鵬雲啊,為什麼你此時此刻如此急切地想要去對付張超呢?眼下咱們和呂布之間畢竟還是有著盟約存在的呀,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似乎並不是一個最佳的時機呢。莫非是因為他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張迪惹惱了您?依我對你的瞭解,以你這般寬廣豁達的胸懷,理應不會僅僅因為這點小事就耿耿於懷、睚眥必報才對啊。”
我皺著眉頭說道:“奉孝啊,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呀?這件事情和那張迪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話雖這麼說,但其實我的內心卻焦急萬分。因為關於系統的問題實在難以向他明言,而我一心只想著儘快完成系統所佈置的任務,這樣才能順利兌換出那令人夢寐以求的高階壁爐。
看著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偏偏又沒法兒將真正的緣由道破,郭嘉似乎也察覺到了其中必有隱情。只見他緩緩開口道:“如果鵬雲兄真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講出口,那倒也無妨。只是若要驅逐那張超嘛……恐怕唯有靜待他們先行犯下錯誤,待到抓住其把柄之後,咱們再出兵方可顯得名正言順吶。”
聽了郭嘉這番話,我略作沉思後點了點頭應道:“嗯,目前來看確實也只能這樣辦了。”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名侍衛高聲稟報道:“啟稟郡守,管亥將軍有重要軍情前來稟報!”一聽這話,我趕忙揮手示意道:“快快有請!”
片刻功夫,管亥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書房。由於事態緊急,他甚至連行禮都顧不上,便滿臉焦灼之色地喊道:“鵬雲啊,不好啦!子修出事了!”
聽到竟然是曹德出事了,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急忙追問道:“文曲兄,您先別急,慢慢把事情給我說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只見管亥大口喘著粗氣,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後,才緩緩說道:“昨日,子修率領著咱們精銳的虎豹騎前往南方雍丘一帶執行日常巡邏任務,但直到今天,他們都還沒有歸來。要知道,按照以往的慣例,這種日常巡邏都是當天就能返回營地的呀!”
聽到這裡,一個不好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我脫口而出:“難道是那張超在暗中搗鬼不成?”一邊想著,我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郭嘉。
而郭嘉不愧是我的智囊,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便立刻明白了我此刻心中所想,於是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鵬雲,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張超有關係,那麼對方很有可能就是衝著你來的。所以當務之急,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子修的下落。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此次行動還是應該多帶上一些兵馬,以防萬一遇到什麼意外狀況。”
聽完郭嘉的分析,我略作思考,然後果斷地點頭說道:“好,那就按奉孝所言辦。我馬上帶領兩千名士兵趕赴雍丘。”
然而就在此時,管亥卻站出來攔住了我,一臉嚴肅地說道:“鵬雲啊,你可是咱這一郡之主,身份尊貴,又怎能輕易以身犯險呢?要不還是由我來帶領兵馬前去尋找子修吧。”
我一臉嚴肅地看著文曲兄,緩聲說道:“文曲兄啊,方才奉孝那番入木三分的分析想必你也是聽得分明。依目前這局勢來看,如果真是衝著我來的,倘若我不挺身而出,又怎能順藤摸瓜地把躲在幕後操縱一切的黑手給揪出來呢?”
言罷,我轉過頭去,目光如炬地盯著管亥,沉聲吩咐道:“管亥,速去兵營點齊兩千精壯士卒,每人備好三日的乾糧!不得有誤!”說罷,我便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書房,步履匆匆地朝著後院走去。
一進後院,我便迅速換上那身寒光閃閃、堅不可摧的盔甲,抄起倚靠在牆邊的那柄鋒利無比的鑌鐵長槍,而後身手敏捷地翻身上馬,雙腿輕輕一夾馬腹,身下的小黃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出,直奔城南軍營而去。一路上,馬蹄聲響徹雲霄,揚起陣陣塵土。
不多時,我已抵達城南軍營。只見營門口軍旗飄揚,營帳整齊排列,一片莊嚴肅穆之氣撲面而來。而此時,管亥早已將所點之兵卒集結完畢,並按照軍規整隊站好,只待我的一聲令下便可開拔出徵。見此情景,我心中不禁暗自稱讚管亥辦事得力。
我沒有絲毫耽擱,翻身下馬後,快步登上點將臺。居高臨下地望著臺下那一張張充滿鬥志與決心的面孔,我深吸一口氣,運足內力大聲喊道:“眾兄弟們!此番我們出征雍丘,乃是要尋回昨日離奇失蹤的虎豹騎,務必要將咱們那些生死與共的袍澤兄弟安然無恙地帶回家鄉!此刻,出發!”
伴隨著我這鏗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