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
她感覺自己的車技越來越好了，因為她送餐的速度越來越快。
雖然還不及凌振羽平均20分鐘的變態送餐速度，但也已經超越大部分的同行，打破了30分鐘大關。
嗯，一會碰上車神，再問問他，自己車技還有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
想到這裡，秦牧雲才反應過來，凌振羽今天請假沒來。
霎時間，她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空虛，剛才車技提高所帶來的的快樂，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該送的外賣還是要送，不能讓車神失望。
這天中午，秦牧雲以及其他外賣員，依舊是接到了很多谷色谷香的單子。
“啊，今天凌爺不在那裡了，重新恢復魔鬼取餐節奏。”
“這死老闆那鬼樣子我想想都噁心，怎麼會有這種人！”
“這種人就該讓他虧錢滾蛋！”
“唉，別想了，他家生意好著呢，一個月流水頂咱幾個月工資，惹不起……”
外賣員們雖然都很糟心，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來取餐。
然而，今天的節奏卻是不太一樣，谷慶懷依舊態度很差，但出餐速度卻不情不願地的提升了很多。
原因是……店裡根本沒幾個客人。
谷色谷香今天依舊是照常時間準點開門營業，不過，谷慶懷明顯感覺到了節奏不對。
中午12點了，外賣訂單響個不停，但飯店裡卻是沒幾個堂食的人，跟平日裡爆滿的節奏完全不一樣。
“誒，老王，今兒不來吃飯嗎？”
“不了不了……”
“嘿，老杜，今天廚師小孫回來了，還是來個你最愛吃的紅燒肉蓋飯嗎？”
“不用了不用了……”
進店吃飯的都是一些生面孔，平日裡的熟面孔，招呼都招呼不進來。
“奇了怪了……”
“嗯，好在外賣的生意還不錯，要是能復刻一下昨天的那勁兒頭，嘿嘿！”
谷慶懷安慰著自己，等著上推薦和昨天那一波五星好評帶來的衝量。
然而，隨著外賣員將一份份外賣送出去，各個外賣App卻是傳回了大量的壞訊息。
“這……這什麼情況？！”谷慶懷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