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有點兒不敢相信。
林夏至後背貼上柔軟的床鋪,緊接著是他呈跪伏狀凌駕在她的上空。
張開手露出媳婦兒塞給他的東西,眸子明亮璀璨。
他問,“媳婦兒,就一個嗎?”
她沒回答,心跳如擂鼓般激烈,剛才有多大膽這會兒就有多羞赧。
別過紅的不像話的臉,不敢去看他。
“沈衛國……”
“嗯?”他聲音沙啞。
她咬唇提醒道,“你輕點兒。”
他說,“我儘量。”
兩人都緊張。
他摸摸索索去解她睡衣上的扣子,瑩白的肌膚露出的那一刻,他沉穩的氣息紊亂了起來。
有什麼東西正在猛烈地撞擊這胸膛,呼嘯著想要噴薄而出。
她纖細嬌巧的曲線在他面前展現,姣好的面容染上了嬌媚的紅暈,像剛成熟的桃子般泛著香甜的味道。
他抬起手背貼了貼鼻子。
還好,沒流鼻血。
再次難以置信的問,“媳婦兒,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林夏至聞言害羞的翻了個身。
喃喃道,“嗯,是做夢,你出去吧。”
聞言,他輕笑了一聲,翻下來從身後抱住了她。
貼在她耳邊說,“住院那會兒我天天晚上做夢都在想這一刻……”
話落,炙熱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一路向下。
手從衣服裡探進去,罩住她的大白饅頭,“媳婦兒,你這裡怎麼這麼軟?”
林夏至剛要開口就被他堵了個結實。
室內溫度驟然上升,衣服不斷從床上甩出。
彼此肌膚熨帖著,熱的發燙。
他輕咬住她的耳垂,用氣聲在她耳邊問道,“媳婦兒,這算不算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不停地揉揉捏捏。
所過之處烈火燎原,把她的理智燃燒殆盡。
整個人像一灘水似的,軟的不像話。
不多時,體內一股異樣的感覺傳來,襲上大腦。
沈衛國極力的討好著,他的吻熾熱如火,彼此交纏不休。
突然,他一個翻身向上,把她的手禁錮在頭頂。
林夏至再次忍不住的提醒,“沈衛國,你,你一定要輕點兒……”
“好。”
他嘴上答應的好好地,可是動作上的慌亂和緊張顯示出他還是個生瓜。
折騰了半天,還是弄疼了她。
林夏至疼的叫了出來。
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又不是第一次,為什麼幹起來還是這麼疼?
她疼的一頭冷汗,他也緊張的不敢有所動作。
沈衛國也是一頭的汗,兩塊胸大肌不停地跳動著。
她折騰著不想讓他繼續,某人怎麼可能會答應。
肉都到嘴邊了放棄,他是傻子嗎?
他耐心的安撫著她的情緒,在她被牽制了注意力時,狠了狠心。
“疼。”林夏至疼的眼淚唰唰掉,雙手不停地捶打著他。
“乖,忍一忍,一會兒就不疼了……”
他在她的眉眼上一遍遍輕吻留戀著,直到被他重新帶起了情緒。
聲音慢慢減小,變成了細細的抽泣。
只不過意外發生就是這麼突然。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剛沉浸在快樂的海洋裡準備享受的林夏至愣了。
意識到什麼,然後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某人快速的把頭埋在媳婦兒的頸窩裡。
漲紅著臉不敢抬頭,悶悶的警告,“不許笑。”
林夏至給他面子的不在明面上笑了,但是憋笑憋得胸腔一顫一顫的。
沈衛國覺得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抬頭看向小媳婦兒,林夏至雙手捧住他的臉。
某人以為會得到安慰,剛想哼唧兩聲。
沒想到卻聽到媳婦兒說,“體溫計還得五分鐘呢……”
這話一出,某人快速抬頭。
俯身在媳婦兒耳邊鄭重的說,“等下你求饒我也不會停!”
事關他男人的尊嚴,非同小可。
封住她的唇瓣,用行動證明自己。
在彼此的探索中,終於徜徉在了快樂的海洋中。
一局過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