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至晚飯沒吃完就回屋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怎麼都不得勁兒。
到底是誰來大姨媽肚子不疼!
這個世界上多她一個來大姨媽肚子不疼的人怎麼了?
兩小隻沒見過這場面,還以為媽媽怎麼了。
守在床邊小嘴一扁,眼裡瞬間蓄滿了淚。
大安喃喃的叫著,“媽媽……”
沈衛國端著煮好的紅糖水煮蛋過來,對著兩小隻說,“你媽媽身體不舒服,你們兩個去把飯吃了。”
“媽媽不會死掉吧?”大安哽咽著問。
“不會。”
聽到爸爸的話,大安抬手抹了抹眼淚帶著妹妹出去吃飯去了。
他是哥哥,他得聽話給妹妹做榜樣。
等他們出去,沈衛國攪弄著碗裡的紅糖水。
差不多入口不燙了端到床邊。
林夏至蜷著身子面向牆壁,冷汗不停的從頭上冒出。
沈衛國見她疼的臉上都沒血色,心也跟著揪疼。
把她扶起來,往她嘴裡餵了紅糖水。
疑惑的說,“不是說生了孩子就不疼了嗎?你怎麼還……”
林夏至疼的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熱水喝到肚子裡,暖暖的,稍微的緩解了一下疼痛。
在他準備喂她喝第三碗的時候,林夏至嘴巴抿的緊緊地。
氣若游絲道,“不喝了。”
“行,不喝就不喝吧。”他把碗放到桌子上,給她蓋好薄被便出去了。
兩小隻也有乖乖的聽話,沒去鬧媽媽。
沈衛國洗了碗筷,對兩個孩子叮囑了一番就出去了。
再回來時,手上多了些東西。
兄妹到點兒乖乖的爬上床睡覺,一點兒不用操心。
沈衛國在廚房一陣倒騰。
睡夢中的林夏至臉都是擰著的。
寒冰似的小腹突然變得暖烘烘的,肚子也不怎麼疼了,緊蹙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
一覺睡到自然醒。
坐起來伸了個懶腰,隨著她的動作身上的東西也滑了下去。
咕嚕嚕的滾到了裡側。
她好奇的夠過來,輸液瓶拿在手裡還是溫熱的。
桌子上放著裝熱水的暖水瓶,床邊還放著一身乾淨的衣服。
不等她細想,就聽見了噠噠噠的聲音。
兩個孩子跑了進來,大安見她臉色不像昨天那麼蒼白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衝過去抱著她的腰,親暱的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大安問,“媽媽你肚子還疼不疼了?”
“不疼了。”她抬手摸摸他們頭,“餓不餓?媽媽起床帶你們出去吃飯。”
“爸爸帶我們吃過了。爸爸已經去上班了,鍋裡溫著早飯,爸爸說等你什麼醒來什麼時候在吃。”
聽了大安的話,她問,“昨天晚上你爸爸沒走嗎?”
大安眉頭一皺,艱難的回想著。
不確定的說,“走了吧……”
“你爸爸幾點走的還記得嗎?”
“我跟妹妹吃完飯,爸爸刷了碗就走了……”
大安的話音未落,她的目光定在身邊的暖水瓶上。
紅糖水、暖水瓶,還有昨天睡夢中輕揉在小腹上炙熱的大掌。
對前妻這般的悉心照顧。
這個男人,到底要怎樣?
兩小隻看著出神的媽媽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安晃了晃她的胳膊,“媽媽,你怎麼了?”
“沒事兒。”衝兩小隻笑了笑,柔聲說,“你們先出去好不好?媽媽要換衣服了。”
“好~”
沈衛國回到營區之後整個人心事重重的。
周餘楊他們湊在一堆兒聽孫小浩講他們老家的趣事兒。
提到他們特殊的飲食,女人都能頂兩個男人用。
沈衛國一個激靈,問,“你說你們那邊的女人吃羊肉,身體都很壯實?”
“對啊。”孫小浩得意自誇,“我們草原上的羊渾身都是寶,女人吃了滋補,男人吃了壯……壯身體。”
幾人聽聞他到嘴邊的話拐了個彎兒,心照不宣的笑了出來。
女人吃羊肉滋補……
沈衛國在心裡默默地記了下來。
中午,他到點兒下班就騎著摩托車朝縣城裡去了。
林夏至身體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