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穿著出來,快速的撇開眼睛不去看他。
心裡不停的默唸‘非禮勿視’。
他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男,尤其是那腰,可有勁兒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家裡穿的這麼清涼。
之前都是把自己裹得跟烈女堂的頭號烈女似的,哪怕夏天最熱的時候也是穿著秋冬的訓練服。
今天,是哪根筋搭錯了?
還是說,天熱暖和了,他也蠢蠢欲動準備出去孔雀開屏了?
拉開椅子坐下,手剛伸到饃筐子裡就被親兒子阻止,“爸爸,你還沒洗手。”
一絲尷尬的神色從臉上閃過,縮回手站起來到衛生間給自己手用香皂搓的香香的。
重新回來坐下,拿起一個大饅頭咬了一口。
林夏至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咀嚼著手中的小半塊饅頭,小寧兒依偎在她身邊,時不時的張口找她投餵。
,!
一家四口如此和諧的坐在一起吃飯,也是第一次。
飯桌上只有吃飯的聲音,沈衛國的目光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
林夏至不是沒有感覺,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索性裝作不知道低頭沉默著。
大安一邊吃著雞蛋羹一邊吃著自己老父親的瓜。
兩隻眼睛來回的轉,小短腿也跟著晃悠。
片刻。
沈衛國主動開口,“那個,團長說炊事班需要幾個勤雜工,想從隨軍的家屬裡找幾個去幫忙,薪資待遇都還不錯。你要是願意,我去跟團長說一聲。”
“不用了,我自己能找到工作。”林夏至拒絕的很乾脆。
緊接著說,“你不用擔心我會賴著你,等我攢夠錢,會盡快的騰地方。”
“我不是那個意思。”見她誤會,沈衛國趕忙解釋。
大安沒聽懂這話什麼意思。
看到爸爸著急,他不解的問,“爸爸,你怎麼了?”
“沒什麼。”
被誤會的沈衛國憤憤的咬了一大口饅頭,好似在發洩心裡的不滿一樣。
假期這幾天林夏至依舊是早出晚歸。
沈衛國在家,她覺得彆扭。
都是要離婚了,還二十四小時的朝夕相對。
這種情況下,十有八九得出岔子。
為了能順利離婚,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些天,她就在公園門口擺攤賣一些自己做的零錢包,孩子玩兒的沙包之類的小玩意兒。
海膽頭趿拉著一雙黑布鞋,嘴裡嗦著一根冰棒邁著精神小步伐溜大街。
看見林夏至在這裡擺攤,小跑著過來。
“喲,姐,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
“是你啊,你怎麼來這邊了。”
林夏至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問。
意識到她的不對勁兒,也匆忙蹲下。
一秒變正經,“你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肚子有點兒疼。”
“還沒事兒呢?你看你,臉都白了,頭上欻欻的冒冷汗。”意識到她情況不對,抓起她鋪在地上的攤子,“行了別幹了,我送你到衛生所看看吧。”
“不去!”她搖搖頭攔住他,“不是什麼大問題,休息休息就好了。”
她十分堅持。
最後被他磨的沒辦法退了一步,同意他送自己回家休息。
不料,距離家屬院大門還有百十來米遠的時候,被一人喝住了。
“你們在幹什麼?”
:()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